結了他!”

烏木齊保持懷疑地看著他。

那刺客猛然破口大罵:“何氏!我家大人對你情深義重。你這條蛇蠍,你、你你不得好死!”

何雅不為所動。伸手從盤中取了到:“任七,要怪只怪你太蠢,也不看看如今局勢,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就給你個痛快!”

任七一聲嘶吼未完,何雅手上尖刀寒光一閃,沒入他心臟處只見刀柄。

烏木齊也想不到她竟真的動手了。

那時將她擄走。她在馬車中的慌亂無助,帶給他說不出的快感。如今這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烏木齊心中胃裡突然湧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何雅拍了拍手:“把他給我扔到狼群出沒的地方。”

烏木齊不再有意外之感。

何雅突然歪頭想了想:“今夜西南風,怕是狼群聞不到他的味兒,你們把這桶狗血給他淋上。”

眼一瞟烏木齊:“怎麼?王子也想試試我這狗血?”

烏木齊猛一擺手:“上馬,回營!”

何雅見手下人已將任七給仍在了狼群經過之處,也令收兵回營。

沐浴更衣後直往明王大帳,此時明王正在大宴端帝。

明王大帳巍峨壯觀,地上皆鋪著金色的虎皮,宮娥侍女無不窈窕美麗。

所用器具都是端帝未曾見過的奢華之物,琥珀杯中美酒芬芳醉人。

當然,不過不是端帝幾人俱是被五花大綁帝塞在座位上就和諧了。

何世平父子居右坐在明王下側,右側之人端帝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再看時說不上憤怒,只是後悔早應想到,是滇王。

也難怪韃靼和大月都會出兵協助,端帝此時心中只有成王敗寇之感。

然端帝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臨死之際,他要聽何世平說說。

先皇如此器重於他,貪了半個國庫都能保他性命,為何他要做這造反之事?

端帝還有一絲希望,也叫明王看看何世平是一條狗還是一頭狼。

孰料何世平哈哈大笑,視線緩緩落在明王身上。

左側的滇王也看著明王。

何世平突然起身,走到端帝面前狠狠摑了端帝一掌。

哥舒將頭深深埋下,不敢去看面前這一幕。

受此大辱,端帝雙目赤紅,他終究也有不能隱忍的時刻。

獨有沈澈,默默地看著面前一幕。

何世平道:“逆子,你父親可是有遺詔將皇位傳給明王?”

端帝不語,仍舊盯著何世平。

何世平笑了:“想來你也知道老夫並非為這這個原因,但老夫所為也不是你們那樣想的。”

他突然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何綱有些擔心地望著父親,只聽何世平道:“二十多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呀,我同子楓患難相交,這二十年,他在上,我在下,但在背後,我同他就像是一塊去殺白嬰的那個晚上……”

子楓,正是成帝未登基前的小字。

聽到白嬰,端帝臉上不由出現一絲不解,殤朝亡後,皇室化名白姓,潛藏民間,到太祖晚年,幾位皇子都奉命去剿殺殤朝遺族,就是這這一次中,成帝脫穎而出,被太祖刮目相看,最終成為皇位的勝利者,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何世平聲音愴然:“就在那個晚上,子楓遇到了白櫻,白嬰的妹妹,他們是一對雙生子,大周皇室得到的密保只有白嬰,卻沒有白櫻。他們兩人一見傾心,白櫻卻不知道子楓的身份,子楓為了保護白櫻,想盡了辦法,但最後不但沒有隱藏下去,連白櫻也知道了,所以她遠走西南,發誓再也不見子楓一面。”

這是個淒涼的愛情故事,但是愛情,對於權力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