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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方是霍柏山門下弟子。除了龐峰之外,他還收了六名徒弟,合計七人。平日裡替他打理城中事務,還有族內一些生意買賣。

另外一方十幾人,歲數都在二十上下,看他們的服飾打扮,都是烈火宗和八極門的弟子。

除了這些弟子外,在廳堂右側椅子上,還端坐著四人。首位是一個身材瘦小的老者,身穿錦衣,氣勢不凡,尤其是他一雙眼眸,透出懾人寒光,令人不敢逼視。

此人便是駐紮灕江城的焱陽衛統領,聶長風。

依次而坐的便是烈火宗宗主葉天猛。他歲數跟霍柏山差不多大,滿臉虯髯,身材高大,看上去極其威猛。挨坐在葉天猛旁邊的便是八極門門主田歸。此人一身文士打扮,頗有幾分儒雅之氣。

除此三人,還有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便是霍家僅存長輩,霍柏山的二

叔霍千韜。此刻,霍千韜正不停勸說,滿臉怒意的葉天猛和田歸二人。

葉天猛唯一愛子遭難,此刻正在火頭上。面對霍千韜,對方畢竟是長輩,還有些香火情面,不好發作。此刻見到霍柏山走了進來,立刻騰地站起身,怒目相視,大喝道:“霍柏山,快將你那行兇傷人的小畜生交出來!”

他一聲大喝,宛若平地旱雷,震得房簷屋樑嗡嗡作響。正在相互謾罵指責的霍家弟子,以及烈火宗八極門弟子,只感覺耳膜一震,腦袋轟響一聲,全都怔立當場。

大步走來的霍柏山,眉頭一皺,衝滿臉怒容的葉天猛說了一句,“葉老弟稍安勿躁,有何事咱們坐下好好商談!”

說罷,他不等葉天猛開口,目光轉向坐在首位的聶長風,拱手一禮,道:“聶大人,沒想到小輩之間發生一些口角爭執,竟然勞煩你親自登門。霍某未能遠迎,還請見諒!”

“城主客套了!”聶長風也站起身還了一禮,道:“若只是一些口角爭執,聶某再不才,也不會在如此深夜,打擾城主休憩!”

他此話一出,霍柏山神色驟變,心中暗道,莫非這小畜生出手太重,將對方打成重傷?

“口角爭執?哼,霍柏山,你生得好兒子,這般兇殘狠毒,為了區區小事,竟然出手將我兒氣脈震斷,丹田重傷。”葉天猛一個箭步欺上前來,手指著霍柏山鼻樑,怒聲喝道:“如今我兒已成廢人,今生今世再難修煉武道。霍柏山你自己說,這筆賬咱們該如何清算!”

“小徒少白,也被你兒子打斷左臂。”田歸緩緩站起身來,寒聲道。

面對他們咄咄逼人的話語,霍柏山震驚難當,無言以對。若只是些手腳損傷,倒也沒什麼大不了。關鍵是廢人丹田氣脈,乃是武者大忌,非生死大敵,根本不會下此重手!

若葉天猛所言屬實,那麼今日霍氏如果不給出交代,從此以後,烈火宗跟霍氏必將水火不容,成為生死仇敵。縱使他是一城之主,也無法庇護那不肖逆子!

一時間,霍柏山怔立當場,心亂如麻。

“玄兒雖然性格頑劣,喜歡胡鬧,卻不會做出此等惡劣行徑。葉宗主,你是否已經察證清楚,有確切證據是玄兒所為?”霍千韜在一旁開口辯解道。

霍柏山一聽,立刻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思緒,對怒容滿面的葉天猛道:“葉老弟,我那逆子跟你家婉兒從小玩到大,感情甚篤,還有婚約在身。憑此一點,我那逆子再胡鬧,也不會對你家虎兒下此重手。這件事必有蹊蹺,依我之見,還是察清楚再說!”

“難道我會冤枉這小畜生不成?”葉天猛連連冷笑,“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沒有確實證據,我豈會踏入你霍府半步!”

話語未落,只聽田歸喊了一聲。八極門弟子中走出一少年,正是早先跟霍玄在百花樓起衝突的關少白!

他左臂綁著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