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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能是能，不過不是一次意外嘛~沈警官這麼的緊張，倒真讓我有點好奇了~”打量著沈夏端正的樣子，顧言兮緩聲道，她捉摸不透的話語讓沈夏的神色一凜。

沈夏的眉頭微皺，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簡便的的黑色短裙，長髮高高紮起，臉上從她開門到現在一直掛著笑容，沒有變過。

一點都不像資料上所形容的那個女人。

“你想多了。”垂下眸子，收回自己打量的視線，沈夏抿緊唇角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個人的長相”

“我並沒有義務告訴你。”

愣了下，沈夏抿緊唇角，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把今天的時間交給我，我把兇手的長相告訴你，如何？”

“你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警察，靳七言。”

“唔，那人長的怎麼樣呢？感覺就是爛大街的長相，一點記憶也沒有了……”低著頭，顧言兮似乎在想著些什麼，漂亮的雙眉擰緊，看上去狀況並不怎麼好。

“僅是陪伴，如果你做出了什麼違法行為”

不等沈夏說完，顧言兮便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她笑得溫柔，一臉的無辜。

“沈警官認為我是什麼不遵紀守法的人嗎？我看上去就那麼像壞人嗎？”

打量了她幾眼，沈夏才慢悠悠的開口，“長相併不能決定一切。”

“你說得對，長相確實不能決定一切，但是在某些時候，它卻可以增加欺騙性。人是視覺動物，對待美的事物總是多了些寬容。”

*****

*****

去的地方是一個普通的咖啡廳，離家並不遠，走路大概十五分鐘便到了。

一路上都特別的安靜，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談，像是在完成任務般，沈夏只是單純的陪伴。

相對而坐，顧言兮安靜的喝著黑咖啡，對面的警官端坐著，坐姿嚴謹，絲毫不像是出來放鬆心情的人。

舒緩的音樂在耳邊響起，如流水般。

“我很喜歡這樣子，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咖啡廳裡，享受著午後的時光，很悠閒，在忙碌的夏日裡停上那麼一刻……”放下手中的杯子，顧言兮抬起頭，看向對面端坐著的沈夏，微微笑著說。

“是挺享受的。”點點頭，沈夏應和道。

看了眼沈夏坐的筆直的身軀，顧言兮輕輕笑開，“沈警官可以放鬆點的，現在不是在什麼犯罪現場裡。”

見沈夏沒有回答，顧言兮也只是無趣的聳了下肩。

轉而說起別的話來。

“我還記得以前，在午後的時候，我經常和妹妹一起待在花園的小亭子裡喝著下午茶……日子很美……”

妹妹？

注意到她話裡的某個詞，沈夏的目光變得有些驚訝。

——“……父母雙亡……”

雖說是父母雙亡，但是也並不代表沒有別的親人，只是資料上提都沒提到……

雖然心裡有著疑問，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沈夏只是盡責的充當自己聆聽者的身份。

“沈警官和妹妹很像，都是一樣的冷淡，不過不同的是，妹妹只是因為膽小而刻意讓自己披上一層冷漠的外皮……”

垂下眼睛，注意到她話裡的‘很像’，沈夏這才明白她之所以被叫出來的原因是什麼。

“我記得以前，我和妹妹很喜歡玩一個遊戲，我們將之稱為‘替罪羊’。”

替罪羊三個字她唸的特別重，像是在刻意突出些什麼。

沈夏有些晃神，注意力被這三個字給抓住，專心於顧言兮的言語之中。

“小時候，我和妹妹闖了禍，會互相推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