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姜四望。

周凡看了一下小哥的耳朵,心中佩服的想到:

“隕玉七橋當中,現在屍鱉皇已經把其中的六座橋的‘瓤’都給吃空了。”

“只剩下了最外面雕刻了,春秋早期的符文字跡的那一層。”

“只要隨隨便便一打,這些橋就能徹底的崩碎掉了。”

“屍鱉皇真是個實惠,勤快,又能吃的小朋友。”

“不過話說回來,屍鱉皇那麼一丟丟的,幾乎微不可查的吃東西的動靜。”

“甚至就連能夠操控鐵水封屍的密洛陀,以及隕玉七橋的姜四望,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小哥竟然能夠聽到,厲害了。”

“怪不得,小哥是被譽為‘能夠破除天下機關’的牛逼人。”

“小哥的耳力,自然也是非同凡響。”

“畢竟在古墓裡面,碰觸開啟了機關之後,基本都要一邊逃命,一邊破除機關。”

“所以就必須在那些精巧又危險的機關,被觸發的極短的時間之內,靠著無與倫比的耳力。”

“聽出來,機關內部的執行規律。”

“然後再使用或精巧,或暴力的拆卸方式,把那些機關給破壞掉。”

“唔,這一點上,小哥絕對是天花板級別的最強戰力。”

“我的話……靠著齊老爺子那個掛b老祖留下來的空白符籙,給我掉落的‘勘破一切虛妄的符文印記’以及暴力拆卸吧,嘿嘿。”

吳邪氣憤的話,把周凡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吳邪怒氣衝衝的,對著姜四望說道:

“姜叔叔,呸!你就不配被我叫一聲叔叔。”

“姜四望,我才發現,你這是暴露了你的本來面目了吧?”

“虧的我三叔,二叔,我爸,我奶奶,還因為你和我三叔鬧矛盾,鬧掰了,分道揚鑣之後。”

“就一個勁的數落我三叔。”

“說我三叔辜負了你的信任。”

“說你姜四望是一個憨厚老實的實誠的好人,人不壞,就是太認死理。”

“那可是在我三叔多倍賠償了你的損失之後。”

“你還多方面騷擾我們全家,還把我奶奶氣的住院了。”

“還把我三叔的幾個堂口,都給搶生意禍禍沒了之後。”

“我們全家人,竟然一個罵你的都沒有。”

“看來,當年我們大家都被你的演技給矇蔽了啊。”

“其實當年姜四望你跟我三叔,相處的好的時候,那些憨厚老實啥的,全都是靠著演技硬撐著的吧?”

“姜四望,你虧心不虧心啊你?!”

“你能摸摸你的良心嗎?”

“你對得起我們一家子人,對你的信任和善意嗎?”

“姜四望,奧斯卡小金人,欠你一個獎盃。”

“真的,像你這種,竟然能把去救人的小哥,給貶低挖苦的,恨不得踩成一片爛泥的想法。”

“我現在再一回想,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三叔的。”

“姜四望,你真的讓我覺得噁心!你沒有心!”

姜四望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

他低沉的呵哧呵哧的笑了一陣,又從兜裡面掏出來一個油紙包。

他幾下子就把油紙包給開啟了。

姜四望小心翼翼,墊著油紙包,捏著裡面的一個拳頭大小的青銅鏡子。

眾人都看了過去。

只見這個小銅鏡,顯然是一個古代的橢圓形的化妝鏡。

在鏡子的手柄底部,則是被人給改裝成了叉子狀態的尖細利刃。

周凡注意到,這個青銅小鏡子看起來像是被大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