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來時,他把煙桿丟到一邊,拿起了白飯。

“你知道哦?”假髮把長髮盤起來,用手扇風:“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告訴你?你就是被【嗶——】了又管我什麼事?”高杉淡淡的說:“不如說,會跟那麼可疑的女人去吃飯,你膽子不小。”

今夏雖然不想聽,可是他們的話還是一直往她耳朵裡鑽。在聽到可疑的女人時,她“咦”了一聲。高杉問:“怎麼了?”

“唔,沒什麼。”今夏嚥下米飯,思考了一下,問高杉說:“你說的那個女人,她哪裡可疑?”

高杉本來不想多談,聽她問起來,就說:“開口就能叫出別人的綽號,夠不夠可疑?她還知道你最喜歡蕎麥麵吧?”

“是啊。她還知道我的原型是桂小五郎呢!”假髮說。

“哼,那個就算了,懂點歷史都知道你是藉著他出名的假貨。”高杉說:“她連你以前帶著一隻大型玩具都知道,就更可疑了。”

“伊麗莎白才不是玩具呢!”假髮激動的反駁,嘴裡噴出飯來。

高杉皺著眉離他遠一點。

今夏放下碗筷,努力想把他們談論的這個女人,跟赤司他們說起過的女人聯絡在一起。可惜她沒接觸過那個人,沒辦法得出更多結論。只能說,這女人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多虧你是個二貨,那女人才不能得手。”高杉這時候嗤笑了一聲,一腳把假髮蹬翻在地:“你都吃完了怎麼還不滾?”

“什麼啊,雖然她可疑,自來熟,下藥……可她一定是個為了愛瘋狂的好女孩!”假髮不由得替她辯白:“愛一個人是無罪的!即使想用骯髒下流的手段得到對方,即使雙手染滿鮮血,唔!你幹嘛啊晉助!不許抓我的頭髮啊啊啊啊!”

“也是。假髮長得漂亮,有一兩個用強硬手段來追求他的女生也不奇怪。”今夏點點頭。

“呵哦。如果在追求假髮的同時,也在追求其他人呢?”高杉鬆開了假髮的頭髮,在他衣服上抹抹手。

“那可不太好。”今夏沉默下來。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怎麼可能哦,哼哼,你是嫉妒我吧晉助?男人的嫉妒真醜惡啊。”假髮坐的端正了,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頭髮,得意的說:“咳嗯!不過哦,今天就算那個愛慕我的女孩沒做過分的事,我也沒辦法答應她呢……唉,我喜歡的是今夏這種型別的女人啊……唉,真糾結,到底選哪個呢,一邊是愛我的,一邊是我愛——啊啊啊啊啊!晉助!你今天怎麼回事!總是抓我的頭!”

“哼,不僅抓,我還想把你這顆頭揪下來,反正長著也沒用。”高杉踢他一腳:“放心吧,兩個都不想選你,你不用糾結了。那女人還打探過銀時的行蹤,想來是輪不到你了。”

“噗。”今夏聽到假髮說喜歡自己這樣的時候還覺得尷尬,看到高杉毫不介意的樣子之後,馬上就釋然了。她說:“打聽過銀時,那可真是不妙。”因為銀時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除了尼特町內部人員,當年認識他的外人早就失去了相關的記憶,而在銀時走後,尼特町外的人不可能聽說過有關他的事。

“只有一種解釋。她有獨特的獲取情報的手段。”假髮突然正經起來。

“嗯。情報詳盡到連你身邊的白色玩具都打聽到,她不簡單。”高杉也正經的說。

今夏被他們正經的樣子弄的怪緊張的,清了清嗓子:“咳嗯,那個……你們對她這麼感興趣,那我接下來的話,說還是不說呢?”

“說吧。”高杉看著她。

今夏把最近她捲入的籃球協會寫信事件大致說明了一下,她說:“我在想,解開了枷鎖的黑子和綠間,是不是像今天的假髮一樣,被約出去,然後喝了奇怪的東西,所以才導致赤司和黃瀨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