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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個眼色,小曲子和翠枝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攙起了他。
“劉太醫這是做什麼,您也是宮裡頭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您這麼一跪不是讓主子難做嗎?”
“奴才……”
“行了。”張子清不耐的一揮手,捏了捏額角:“我不會讓你為難,只是爺問你的時候,你要稍微提一下,然後就說等月餘後再來給我診一次,才能下定論。月餘後,劉太醫再診後的結果是什麼,你可以如實說,我絕不會勉強太醫半分。這對你來說不是太過為難的事,劉太醫總不會推拒吧?”
劉太醫道:“奴才惶恐,張主子交代的,奴才定會盡力而為。”
劉太醫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點倒令張子清放心。讓小曲子拿了賞錢給他,看著他行禮謝恩,張子清也沒多說什麼,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劉太醫走後,小曲子他們急切的想知道他們主子究竟打得什麼主意,可待見了他們主子丟給他們的那個華麗麗的後背時,二人頹喪的前腳接後腳的退出房門,很明顯,他們主子是打定了主意不合作啊。
“曲子,你說主子是不是真懷上了?”翠枝說的時候兩眼放光,滿臉希冀,倒是真希望事實就是如此,想起守歲夜裡她主子祈的願,心裡的希望又上升了幾分,或許是送子觀音聽到了主子的祈願,開眼了也說不定呢?
小曲子攤手:“難說。你也別看我,就算你把我這張臉看穿個孔,我也不知道咱主子下的什麼章程。先前我還當是有人耐不住要出手了,如今看來,怕是主子不知在打什麼主意……”神色一動,不大的小眼陡然精光一冒:“不過,也說不準,要真是能懷上,那咱主子的大造化可就來了。”
翠枝的臉上極力壓抑著興奮之色,看起來有絲奇異的扭曲。好半會,狠擰了把大腿深吸了口氣,儘量壓抑著那激動的顫音:“要真是這樣,主子升位份不就指日可待了?那咱們……”豈不是各自朝著蘇公公和劉嬤嬤的方向又邁近了一步?好吧,她承認,福晉屋裡的劉嬤嬤就是她終身奮鬥的終極目標。
小曲子不大的小眼淡淡的壓在翠枝腦門頂,此事尚無八字一撇,還須淡定,要淡定。
劉太醫究竟對四爺怎樣的說辭,張子清不知,只是瞧著四爺自那日起再也沒踏足她屋裡半步,她便知四爺怕是信了一半,目前是處於觀望階段。
張子清身子骨不好已是全府心照不宣的事,雖不知他們爺究竟為何近來對這病秧子恩寵不斷,但她那病怏怏的單薄身子骨在那擺著,任誰瞧了都不會認為她是在無病裝病,想來想去,她們只能陰暗的猜測,那是因著她們這些個入的爺眼的侍不了寢,而爺終究是個男人,總憋著不是個事,這才飢不擇食了吧。所以對她請太醫這事府上眾女皆很淡定,只當這病秧子又病了,只是瞧著他們爺卻突然將張氏手上的權利移交到了武氏手中,眾人的眼神立馬就有點異樣了。當然這點子異樣可不是衝著張子清而來,卻是衝那武氏而去,畢竟武氏不比張子清,人家身子骨又好又有養女傍身,知州武柱國的嫡女,家世上多少讓爺看得上,更重要的一點是,人家武氏心眼多里頭花花腸子彎彎繞繞的多啊,這廂權利一到手,她若要有個什麼想法,哪個能拿捏的住?
眾女注意力聚焦武氏那廂之際,張子清為著那終於一掃而空的賬簿而長舒口氣,終於解脫了,她當牛做馬的時代終於結束了,接下來她應好好享受一下難得不易的清靜日子,吃好,喝好,睡好,還要修身養氣好,前頭那段暗無天日的忙活日子,耽擱了她多少修煉的時間吶。
☆、42、v章
半個月後;劉太醫再次過來切脈,終於確診張子清懷有一個多月的身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首先炸了鍋的就當屬張子清屋裡的一干奴才們,畢竟他們與他們的主子可謂一榮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