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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從西移到東。唐鍾情卻早已經毒發軟倒在地,出氣多入氣少了。
想死?別做夢了。楊昭心中冷笑,你個臭娘們作惡多端心腸歹狠,老子只不過玩了你一次,這仇還沒報復得徹底呢。總要叫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又叫做人間地獄才好。當下一腳把唐鍾情踢得翻過來,捏開她嘴巴就把解藥送進去。想了想,忽然又收回手,用指甲將解藥劈開兩半,只送了半顆解藥入她咽喉。隨即抓緊她脈門,徐徐渡過真氣。
解藥的靈驗處不比毒藥遜色,紫色毒霧又是徐徐散出,但速度比起剛才楊昭自己驅毒則要慢得多了。半盞茶時間過去,唐鍾情身型膚色都大致恢復了正常,只在眉心處還殘留一抹幽藍。她輕聲呻吟著悠悠轉醒,甫睜開眼眸看見盤坐身前的楊昭,嬌軀不由自主地一顫,口口口口上暴出點點寒慄,畏懼之意徹底表露無遺。
楊昭倒轉手中金釵,用那銳利尖端在唐鍾情口口口口上徐徐滑動,拉出一道長長紅痕,最後在她仍然口口的口口口口、處停下,對準心臟位置,學著印象中那些反派大;boss的口吻陰側側笑道:“要是我這樣用力向下一刺,妳估計自己會怎麼樣?”
森寒殺氣直侵入靈魂,唐鍾情只嚇得花容失色。她畢生從來沒吃過今晚這麼大的苦頭,由生而死,再由死而生地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心靈防線早已經失守。嬌軀抖個不停,顫聲道:“我……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肯說,什麼都肯做了。”
話甫出口,唐鍾情只覺腦海裡有根弦“嘣”地斷掉了一樣,整個人徹底崩潰,跪倒在楊昭腳邊放聲痛哭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會這樣低三下四地哀求饒命,更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這樣怕死。對死亡的恐懼就像不可阻擋的洪水,將她身為唐門大小姐,蜀王庶妃的自尊衝得乾乾淨淨,但與此同時,唐鍾情胸中也似乎隱隱感到了一絲如釋重負的快慰和解脫感。那美目中除去恐懼以外,竟又多出了幾絲臣服的意味。
殺又殺過,奸也奸過,教訓又教訓過,楊昭暫時也想不出什麼新花樣了。但他也沒發覺唐鍾情眼眸內的臣服之意,惟恐對方還想玩什麼手段,當下捏住她脈門,喝道:“不準哭,坐起來。”
被他厲聲一喝,唐鍾情立即渾身打個哆嗦,服帖無比地拭乾眼淚坐起。溫馴得反倒讓楊昭吃驚。更要命的是鬧到現在,兩人身上可以用來遮蔽身體的布料,連用來做半截比基尼泳衣都不夠。楊昭血氣方剛,又是剛剛完成這件人生大事,以後不用做魔術師了,自然食髓知味,馬上又產生反應。
彼此呼吸相聞,唐鍾情當即也察覺到了那變化。她喉嚨深處口口口口,竟然不等吩咐已經伏下動人口口口口,檀口微張,低首湊近那口口口口,想要用口口口口它口口口口。楊昭還以為她想咬掉自己,急忙躍開兩丈,抄起剛才墊在地下的斗篷撕開兩半,一半自己纏在腰間,另一半丟擲蓋在唐鍾情身上,喝道:“披上吧。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妳就答什麼。要是膽敢編些鬼話來騙我的,嘿嘿,本王把妳口口口口,丟到成都最繁華的大街上去。”
斗篷蓋上身來,唐鍾情眼眸內赫然竟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必恭必敬答道:“賤妾知道了。”
楊昭運真氣平復氣血,問道:“妳叫什麼名字,是唐門的什麼人?”
“賤妾名鍾情,一見鍾情的鐘情,是唐門門主長女。”唐鍾情心中微感酸楚,但這感覺也只是稍縱即逝,小心翼翼道:“而且……也是蜀王楊秀的……庶妃。”
“什麼?”楊昭愕然一呆,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蹦出“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