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揉揉眼睛,“這、這是金子呀。”

“是呀,有什麼不對?”是金子呀,很奇怪嗎?

宇文執撇過頭去偷笑,棘茉陽瞧見了,“笑什麼啦。老闆,有什麼問題嗎?”

“這位公子,我這是小本生意,你給我這金子我實在收不下來呀!你沒有銅錢嗎?”

“啊?銅錢?我沒有……”她不好意思的說:“我身上沒有帶銅錢。”她是公主耶,出門從來不帶錢的,反正小靈子她們都會跟著付帳。

再說,她一向只認得黃金,根本沒看過銅錢呀!

“老闆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銅錢。宇文執,快付錢啦!”還在旁邊笑。

難怪他會說老闆不會要她的錢,原來不是不要,而是要不起。

宇文執給了老闆兩枚銅錢,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你輸兩次了。”

“你作弊!不算!你早就知道老闆要不起我的金子。”

“是呀,我是早知道,所以告訴你了,是你自己不信的。”他強忍著笑意。

“可是你沒說清楚呀。”棘茉陽氣呼呼的說。

害她出糗,真是可惡。

“你也沒有問明白。”不能說他作弊吧?

“好,算你行!先欠著,改天我會要回來的。”她忘了腳痛,氣得站起來,猛然一痛叫聲唉唷又坐了下來。

“我揹你回去吧。扭了腳只能多休息,回宮找個御醫敷藥應該會好些。”

她慢吞吞的爬上了他的背,舒服的把頭枕在他的肩頭上。“知道了。”

宇文執穩穩的踩著步伐前進,棘茉陽感覺好像坐在船上似的,有些微微的晃動,但並不會不舒服。

他的步伐很規律,帶著一些節奏感,害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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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茉陽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床帷,轉頭一看是個陌生的房間。

她覺得奇怪的坐了起來,聞到一陣藥味,扭傷的腳踝上有些清涼的感覺。

她掀開棉被一看,上面纏著繃帶,看樣子有人幫她上了藥。

除了宇文執沒有別人了吧?

她一定是趴在他背上睡著了。怪了,怎麼他沒有把她送回宮,反而帶她到這陌生的地方呢?

她不知道她睡著時,經過了一家藥鋪,宇文執因為擔心回宮再敷藥太晚,於是便帶她進來求醫。

是她睡得太熟,大夫的妻子好心的把床借給她,讓她睡個夠。

棘茉陽正想下床時,從半開的窗戶看見宇文執穿了過去,似乎是要進房間來。

她惡作劇心一起,連忙躺回床上把被蓋好。

她要趁他進來靠近她時,突然跳起來大叫,一定會把他嚇得屁滾尿流,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於是她輕輕的闔上眼睛,假裝睡得正熟。

棘茉陽感覺到宇文執靠近她了,來到她的床邊。

“你真是會睡呀,小白狐。”

小白狐?她莫名其妙的想,這是他第二次叫她小白狐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怎麼她覺得他這次喊她小白狐的語氣有些親暱?

她感覺到他似乎更靠近她了,就是這個時候,可以跳起來了!

就在她心念轉過的一瞬間,她感覺到雙唇上有一種異樣的柔軟和溫柔。

她很想睜開眼睛,可是沒那個勇氣,隱隱約約猜想到那是什麼。

這就是老宮女說的“吻”了吧?

那是男女之間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老宮女說當你很愛一個人時,你就會想吻他,將你的雙唇貼在他的唇上,當那天來臨時你會雙腿發軟、頭髮昏。

天哪天哪!她在心裡拚命的尖叫,她腳軟、她頭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