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就是浴室的鏡子?,鏡面?和洗手檯就那麼一點的地方,徐礦完完全全地把他壓在這裡,不得逃脫。

“害羞?”

他親暱地蹭彼此的臉頰:“我?把花灑開啟,你聽著聲音就不緊張了。”

鬱書青的瞳仁緊縮,下一秒,猛烈的水流聲響起,嘩啦啦地衝擊地面?,彙整合蜿蜒的小流,水蒸氣緩緩上升,在浴室裡氤氳出?溫熱的氣息。

“不行,我?殺了你……”

他咬徐礦的肩,又咬對方的胳膊,哪兒都咬,又抓,反覆地罵你是狗,你不要臉。

徐礦就親他,隨便咬,一點也不怕疼,還笑著湊近耳邊,說你不是要殺我?嗎,幹嘛糹交得這麼緊?

鬱書青不是沒被?徐礦硬生生糙設過,他能接受,但完全接受不了這麼羞-恥的行為,耳朵紅得能滴血,憋得受不了,可另一種奇異的感覺也在被?放大,頭?皮發?麻,被?刺-激得什麼都不會了,只會罵徐礦,哭著罵,反覆地罵他混蛋王八蛋。

是真的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摔在徐礦的肩膀上。

到最後,罵也罵不出?聲了,就喘-氣。

徐礦緊緊地抱著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身影,鬱書青後頸處的面板全變粉了,瞳仁微微上翻,整個人像是剛剝皮的水蜜桃,不,也可能是荔枝,反正就是一切飽-滿多氵十的的水果,熟透了,在枝頭?沉甸甸地垂下。

看了會,受不了,就過去親人家嘴巴。

真好,是張開的。

鬱書青呼吸不過來,雙目失神,乾涸的眼淚黏在臉頰上,睫毛也是一簇簇的,彷彿被?雨打溼的絨花。

他已經不記得,一切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只知?道在瀕死般的戰-慄中,徐礦親他的臉,誇他好可愛。

他被?溫柔地放在浴缸裡,水溫適宜,剛好沒過肩膀,沐浴露也是最喜歡的味道,徐礦很認真地給他洗澡,打泡沫,又用柔軟乾淨的浴巾給他包裹起來,放在床上。

床褥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鬱書青這才緩過勁,睜開眼,突然開始緊張。

“別,”他抬腳,踩在徐礦的肩上,“我?餓了,要吃飯……是吃廚房的那種飯!”

徐礦偏過臉親了下,笑聲很輕:“好。”

卻沒有?離開臥室去廚房,而是單手脫掉衣衫。

“我?這就來。”

鬱書青靠在沙發上, 面無表情地捧著一杯紅棗薑茶。

已經到晚上了,終於吃上了真?正的飯,廚房裡?做出來的那種, 但是吃飯之前, 被迫透過?另外的手段填飽了肚子, 這會兒還是累得太厲害, 只想喝點?甜絲絲的東西。

廚房裡?隱約傳來徐礦的歌聲,還好水流的聲音更大, 遮蓋住了些許。

鬱書青嘆了口氣。

吃飽了, 這下各種意義上都吃飽了。

快樂嗎?

反正床單換了兩遍。

舒服嗎?

鬱書青舒服得直蹬腿。

但問題是, 他依然?一臉的不爽, 這種不爽完完全全出自於心?理,羞恥,不可?思議,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