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歲月,我就要抓狂。

“我會陪著你的,吹笛子給你聽,陪你散步,去各處吃美食,絕不會悶的,聽話。”

“嗚嗚。。。我,我。。。”我抽著氣,腦子裡飛速轉著還有什麼價碼要一併提出,“你不許再揹著我單獨見女人!”

裴湛藍看著懷裡醋意濃足的小女人,忽然覺得偶爾讓這不著調的丫頭緊張一下也不錯,邪惡的心思飄啊飄,不過語氣絕對正直:“不是解釋過了,盈盈是華軒樓新請的大廚,手藝不錯。我是想請她來府裡給你做幾天飯。。。”

“用得著你親自去嗎?”分明是找藉口看美女!

“盈盈這個人性子孤傲,先前刑部李大人想請她過府做家宴,著下人去了卻被婉拒。所以我想親自去一趟,比較有把握。”

“盈盈,叫那麼親熱!你們很熟麼?”我仍糾結在“我又懷上了”的震驚中,氣鬱難消,乾脆低頭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關於咬人這件事吧,其實也是我失去武功之後才培養的。。。嗜好。以前好歹還能動兩下拳腳,不管效果如何,起碼能展現一下“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的不屈精神。但武功一失,簡直就是任人宰割嘛,於是乎,臨危之下,情不自禁地就使用了人類最原始的武器……牙。

第一次咬人的經歷可謂慘痛,時至今日我仍記憶猶新。那晚裴湛藍在看文書,我閒來無事纏著他,又纏又磨,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傢伙於是騰出一隻手,直直探入我睡袍下襬,速度快得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已全面失守。

結局可想而知,以他手指的靈活度和對我身體的瞭解,我徹底崩潰在某人的一根手指上。

我這個氣啊,纏著他是想來場雙人熱身,結果人家衣衫整齊,只用手指就把我擺平了,竟然還能氣定神閒地一手拍著我,一手繼續看文書。於是趁著趴在他肩頭喘息的空當,我順勢狠狠地咬了下去。。。

“哐當”,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你故意的!嗚嗚嗚。。。”我捂著屁股,坐在地上,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裴湛藍也嚇了一跳,他沒料到原本軟綿綿的小女人會突然發作咬人,習武之人遇到突然襲擊時身體都會有本能的應激反應,於是某人很不幸地咬上了一塊鐵板,被硌到牙的同時,還被肌肉瞬間產生的抗力震了出去。而他一時不查,沒能及時撈住,導致某人現下坐在地上捂著屁股嚎啕。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趕緊把炸了毛的小女人摟在懷裡,一頓安撫,最後文書也不看了,直接抱上床以身安慰了事。

我對“應激反應”這個解釋始終耿耿於懷。剛好隔日燕銘九找我出去吃飯,於是在馬車上,我小心地挪近一點,趁他沒留意,再小心地挪一點,然後衝著他的肩膀張口咬下去。。。

“哐當”,重物撞到馬車壁的聲音。

燕銘九一邊用手揉著我慘遭壁吻的後腦勺,一邊不大確定地問:“玉兒你。。。剛剛咬了我?”

我牙疼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委屈地瞪大眼睛望著他。

燕銘九一臉歉然:“我不知道你會突然。。。不自覺地運功抗了一下,純屬本能反應。你下次再咬提前說一聲,就不會傷著你了。”

我很不情願地認清了一個事實:這幫男人的身體,就如老虎屁股,輕易碰不得。

由此卻引發了我對這種護體神功的濃厚興趣,突發奇想,要是我練成了,以後裴湛藍再把我壓倒欺負的時候,我不就可以讓他也嚐嚐啃到鐵板的滋味?

於是我興致勃勃地跑去找燕銘九,讓他教我內功。他很認真地給我搭了脈,說我經脈曾受過嚴重損傷,不適宜練功。

我不甘心,又跑去仁安堂,李掌櫃也是一樣的口徑。後來我趁著蒼嘯天陪婉瑜回孃家時,拉著他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