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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倒,完全沒有一點三從四德的女人模樣。
這唐姑娘如此和藹可親,眾捕快何曾享受到這樣待遇?從來都是官家佈置死任務,其他一切開銷自付,任務完不成還要挨板子。不僅如此,她因手握本次查案大權,私自下令實行‘臨時倒班’制度,每巡查了一處就一定會從中換掉一些略顯疲憊或嘔吐不適之人。這樣一來幾乎是每尋個幾處就有頓吃食,所有捕快或多或少都跟著沾了光,皆道姑娘心好,體諒下屬不說,跟著辦事有吃有喝,還享受百姓各種尊敬,實在是好差事。
如今只差屍體最後一部分,眼看破案就在眼前,眾捕快都心情愉快,唐子柔卻表面附和,心中自有打算:先前她已推斷此事斷不簡單,試想前日王五突擊查案,城主一行悉數當場斬首,那是多麼震懾宵小?而偏偏前日夜晚這夫婦就被殘忍殺害,他們竟敢頂風作案,要說這兩者沒有要命的牽連,那是三歲小孩都未必信。
不由得又想起王五那夜暴雨之中所說“一人一物”到底是個什麼?
人,自然是琴姑娘無疑。
可那物……又是什麼呢?
顯然這才是此番諸多動作的根源。
這罪犯頂風作案定然是為了這“一人一物”。
那夫妻二人已然慘死,身上是奸細嫌疑可消一半,世代居住此城產業也在此,還買了新房,怎麼看都不像是越國奸細,嫌疑可再消一半。
還有一個關鍵點是,夫妻二人是商人,日常生活忙碌,買了新房不請下人,平時房子空閒,實在是一個絕佳的藏物所在。如若自己是那狡詐的罪犯,發現這樣的絕佳處定然不會放過。
藏人?那夫妻二人歸家之時絕對會被發現!
所以只能是藏物了!
重新推演一遍犯罪心理和經過:
設想自己要是罪犯,王五清城,城門重兵把守,出路被堵死,自己只能在白天群眾均外出勞作時候,周圍鄰居空無一人匆忙作案,此時又因為情況突變的不可控,進而導致自己本就暴戾的性格更加偏激,往死裡折磨受害人。大白天人多眼雜,提著血人又或血塊袋子出門絕無可能。所以利用焦急等待到夜晚的時間,正好偽造現場,分屍滅跡,城又出不去,又能把屍體藏哪?那也只能不可多生事端,藏在沒有人煙的荒地裡了。
邏輯通順,心理模仿也可查證,推敲至這裡,唐子柔眼前漸漸明朗。
原想自己已然遁走,可實際看來這個事件猶如一個無形大手,每當自己覺得逃離了,但卻又被莫名其妙被抓入更深一層的迷霧鬥爭中。
這“一人一物”到底有什麼秘密,竟要兩個國家爭鬥如斯,清城搜尋也好,使喚惡人做事也罷,國家雙方不論多兇狠的手段都一定要爭搶到手?
連同此次案件,自己恐怕已然直接間接破了人家兩次計劃,想想這來龍去脈自己就毛骨悚然,萬一下一個要殺的就是自己,這國家機器可要如何抵擋?
所幸的是,那暴雨夜間王五也道了“來此為了一人一物”,這便說明這惡人殺了夫妻二人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還是成功攜物遁走。如今王五定然連人帶物都搶到了手,隱隱約約和自己已然沒有什麼關係。
但可以預見肯定還有下一串陰謀肯定要針對王五而去,所以此爭奪“一人一物”之事自己斷不可在繼續牽扯在內!天大地大也沒有自己命大啊?如今二十兩在身,足夠自己遠遁他方。只待此案一了,明日城門一開,自己即刻出城!
媽的,只是可憐了自己的月薪2銀的高工資,特麼的這輩子自己就沒拿過這麼高的工資。如今破了案,沒準還能升職加薪,出任捕頭,迎娶窈窕淑女也說不定!現實點兒,就單單這2銀的工資,每天喝多少外掛美酒吃多少能量熟牛肉啊!
“唐姑娘?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