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佔有一席之地,緋辭就心滿意足了。但是……緋辭這些年身染風塵,名聲上有些……就怕讓姑娘因此蒙羞。”

“無妨,公子不必擔心,縱然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但梁綰初心必不變,無論怎樣的責難,我也願意與公子一同承擔。”

這句話讓夏元熙準備暗下黑手陰他的計劃停滯了。

什麼?這混球還成功忽悠梁綰和他同生共死了?

這對夏元熙造成的衝擊力太大,以至於當左丘伯玉找到她時仍然處於失魂落魄中。

“你……沒事吧?”他不確定的問。

“你說,她究竟看上那混球哪一點?”夏元熙以手托腮,怠惰地自言自語。

“我怎麼知道。”女人的腦子裡裝了些什麼都不奇怪,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現在還任憑玄微那混蛋佔盡便宜?明明萬魔會偽裝成什麼赤練那時就能看出他很可疑好麼?左丘伯玉腹誹道。

“不行,既然無法來硬的,我只能讓她認清楚混球的真面目。”握拳。

真是鬥志高昂啊……也請你儘早看清玄微的真面目好麼?現在你的和她簡直半斤八兩,誰也沒辦法吐槽誰。左丘伯玉繼續在心中對薛景純釘草人。

“山人突然心生一計,你看是不是很絕妙?我出面去勾引那混球讓他劈腿,然後抖落給她看,我覺得她一定能夠幡然醒悟,與渣男分道揚鑣,然後那渣男究竟是剁是剮,還不是我動動手指的事?”

看起來似乎有道理。

左丘伯玉思維繼續發散:不知道如果我去勾引玄微,讓他劈腿,是不是就會讓你幡然……個頭啊?!這是什麼鬼!太噁心了!

他剛剛一直在糾結薛景純的問題,這時候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你說什麼?勾引誰?!”

“她身邊那騷包花心男。”夏元熙目光炯炯。

“哼,就憑你?不知道怎樣有眼無珠的人才能被你所惑……”左丘伯玉言不由衷,硬邦邦反駁道。

“有眼無珠”的人其實也包括他,但他也希望最好罵醒自己,不要再被這個性格古怪的女人迷惑了。

“喂,現在的本小姐和平時有什麼區別?現在恩准你從頭到腳看一遍,要是答不出來,本小姐可是要罰你哦~”夏元熙在太虛鏡的幫助下,幻化一身別的衣服並不是什麼難事,現在她一身明亮的杏色,不同於寬大的道袍,這種高束腰的絲緞衣服正好強調了她纖腰如流紈素,加上略微單薄的雙肩,似乎在暗示人很容易單臂就將她攬入懷中;一對眼角上揚的澄淨雙瞳,更是與杏色流光溢彩的布料相得益彰,愈發神采飛揚,跳脫靈動。

和以前她偽裝的赤練那種魅惑不同,這次是另一種少女般的純真和嬌嗔。

剛剛豪氣干雲說著“不知道怎樣有眼無珠的人才能被你所惑”那個我去哪了?!快出來啊!

左丘伯玉心中咆哮,然而他竟然說不出詆譭夏元熙的逞強之語,哪怕一個字。

“我決定走這路線應該沒錯吧?講道理的話,按後宮漫或者點娘種馬文來看,男主身邊至少一個刁蠻公主,一個清麗聖女的設定是跑不掉的,就像明日香比之綾波麗一樣。既然她更接近後者,我只能從前者入手了……可惡,我一向是隨和講道理的厚道人,竟然能把我逼到這種程度,不得不扮演和我完全相反的形象,這混球死定了!”夏元熙攬鏡自照,一面碎碎念一些左丘伯玉根本聽不懂的東西。

“嗯……耳、耳朵旁的緞帶……咳、咳,稍微移一下位置比較好。”左丘伯玉終於擠出乾澀的聲音道。

“你說這個?移到哪?”

“說起來太麻煩了,我來幫你吧。”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這句話說得輕快自然如水到渠成。

“嗯,那我就姑且相信小玉的身為男性的專業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