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其他人,我們一起。”夏元熙語氣堅定。

“可是……”anna有些不願意,其他人也就算了,怡兒和高遠翔這兩人,還是死了比較好。

“你自己都快死了,還惦記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做什麼?”夏元熙見她一幅不甘心的樣子,於是吐槽她。

“可是,你要怎樣才能讓他們相信?”anna神情複雜地問,對邪教徒說理,她才不想做這種工作。

“怎麼相信嘛……”夏元熙上下打量她,卻從anna身上得到了靈感。

……

“這就是你的方法?之後就是把它給別的人看吧。”薛景純把玩著夏元熙的手機,畫面上正在顯示一段影片,那是剛才錄下的趙培林的演講,在他的蠱惑下,所有人都被迷了心智,喜怒哀樂全憑他一人的掌控,除了夏元熙、薛景純和anna屬於偽裝外,恐怕再過幾天,趙培林讓這些人去自焚都沒問題。

這是夏元熙事先將手機藏在一個角落,就這麼全程攝下剛才的情景,清晰記錄了所有人從清明到糊塗的表情變化過程。

那樣痴迷且呆滯的臉,僅僅從畫面上就能看出心智存在問題,如果把它給畫面中的怡兒、龔智等人過目,想必會讓他們幡然醒悟吧?

“是啊,任何事情都講究眼見為實,我這就讓他們看看自己的醜陋表情,效果一定不錯……師兄你覺得怎樣?”

“很好的辦法,放手去做吧。你知道,我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很多東西並不瞭解,所以無法給你行之有效的答案。”薛景純無奈地告訴她。

不久後,夏元熙將這個片段向所有人傳閱了,大家都不相信鏡頭前那狂熱得有些猙獰的人就是自己,但回想起趙培林講的內容,卻又模糊不清,好像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講述著“與神合為一體吧,那是所有生靈最終的歸宿”。

當時沒有覺得,但此時回想起來,卻感覺十分恐怖,然而自己為什麼在聽的時候竟然會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呢?真是好險……

“什麼鬼地方,勞資再也不想待了!”狂少率先站起來,握拳咒罵。

“我們既沒有錢也無勢,趙老闆為什麼要針對我們?”怡兒一張臉嚇得煞白。

“有些宗教狂熱分子是這樣的,他們就是以這種事為樂趣的!簡直是踐踏皿煮自由!”龔智喃喃自語。

“我們我們一起想辦法,總能逃出去,首先要弄到車。如果我們能在吃飯後偷偷打暈兩個司機搶走鑰匙,基本上離開就方便多了,順別再把別的車胎戳破,讓後面的追不上來……”夏元熙一邊絞盡腦汁,一邊整理。

“可是辨識道路是個問題,來的路彎彎繞繞,通訊網路也無法覆蓋,只有他們的人懂得怎麼走,我們如果這樣出去亂撞,或許耗完存油也無法出去。”薛景純提出了異議。

“啊?那純哥說怎麼辦?”夏元熙感覺腦力用盡了。

“趙培林做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看樣子蠱惑人自願身祭十分熟練,我之前向乍侖詢問過,他帶外人來,也是極少有的情況,那之前的時候,趙培林究竟是用什麼獻祭的?”

“那是什麼?”怡兒忍住毛骨悚然的心情,低聲問。

“這個村子時有發生失蹤事件,不見的人總是留下書信就憑空消失了,這個現象是趙培林被山洪困住,村子救助他之後才有的。但因為失蹤人口看起來都是自願離開,所以這裡的人並沒有懷疑他。”

“你是說?”

“如果能把真相告訴村人,這倒是一大助力,他們家家都有□□,人數眾多又熟悉地形,趙培林帶的人中,除開沒有戰鬥力的女僕,也就乍侖手下十幾名,不會是村人的對手。”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廣泛贊同,畢竟和一群手持木倉械的邪教徒作對,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