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

難怪看著她的身材這麼熟悉。

只是,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觸碰過了。

雖然自己觸碰不到,但他也絕不會允許別人觸碰。

更何況,還被錄了影片發給他。

“組長,別關啊,讓我們再看看,挺帶勁的。”

“對呀,再看看吧,好東西要懂得分享。”

工人們見他關掉影片,笑呵呵地道。

卞欣勞氣急敗壞道:“草,別說了,那是我老婆。”

眾人一愣,頓時哈哈笑道:“組長,別開玩笑了,你有嫂子了,不能再找老婆。”

“對呀,組長,你不能多吃多佔。”

“組長,我還沒結婚,讓我再看看。”

卞欣勞氣得臉都變了形,這時候電話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接起來,便聽到電話中一個男聲冷冷地道:“影片看到了吧,你老婆現在在金葉賓館306房間,快點去,說不定還能現場觀摩一下。”

“誰,你他媽是誰?”

卞欣勞憤怒地吼叫,面目猙獰。

工人們看他氣呼呼的樣子,感覺不像是作假,一個個充滿震驚,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時對方掛了電話,卞欣勞氣得在原地打轉,嘴中唸叨:“金葉賓館306,金葉賓館306……”

“組長,是真的嗎?”

“組長,這怎麼能忍,我們去抓人!”

幾個工業躍躍欲試。

卞欣勞一跺腳:“走……”

於是幾人出門打了一輛車,飛快地趕到了金葉賓館。

剛來到金葉賓館三樓,便看到外賣員送東西,於是一個工人便靈機一動,冒出外賣員敲門。

門一開啟,卞欣勞便看到了裹著浴巾的肖爾珍,氣得肺都要炸了。

“別打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

“我給錢,你們要多少,我都給!”

“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啊。”

“爸爸,饒了我吧……”

秦興文被打得一陣鬼哭狼嚎,忍不住喊爸爸。

卞欣勞打累了,呼呼喘著氣,一把揪住秦興文的頭髮,掄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他十幾個耳光,頓時讓他變成了豬頭。

“你是怎麼玩我老婆的,給老子寫下來!”

“寫不好,老子弄死你!”

卞欣勞不知從哪兒摸出本子和筆,丟在秦興文的臉上,又連扇了他十幾耳光,打得他臉腫得老高,眼睛眯在一起,看什麼都有點恍惚。

“夠了!”

這時肖爾珍大吼一聲。

她已經迅速地穿上了衣服,雙手抱胸站在那裡,“知道他是誰嗎?”

“誰?”卞欣勞潛意識裡有點怕肖爾珍,但對於搞他老婆的人,卻是充滿了憤恨,出手毫不留情,又重重地踢了秦興文兩腳。

“他是副縣長秦興文,你們不想坐牢的話,就趕緊放了他!”肖爾珍威脅道。

“啊……”幾個工人嚇了一跳。

剛剛他們可是打得很開心啊。

如果這豬頭真的是副縣長,那……

“副縣長,好啊,老子看他怎麼把我起來!”

卞欣勞爆發了,感覺被逼上了梁山,他抓著秦興文的頭髮,冷冷地道:“快寫,寫不好,我就弄死你,反正我一條爛命,換一個副縣長也值了。”

“我寫,我寫……”

秦興文光著身子,渾身打著哆嗦,鼻血不停地流著,顫抖著拿起筆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