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還要抓緊時間修煉了,說不定過幾天趙完松兄妹那一脈的人就要找我麻煩了,你要不想到時候我被人打殘就有話快說!”墨長安無奈的說道。

“啊?這事你都知道啦?”安文軒彷彿很不明白為什麼墨長安會知道這件事情一樣,奇怪的看著他。

“你這不廢話嘛!想想也知道了呀,況且昨天北喧如也跟我說過這事了!”

“原來是這樣啊!”安文軒突然神經兮兮的把墨長安拉到一旁,小聲的說道:“你看人家美女對你肯定是有意思,你什麼時候把她拿下了?我……”

安文軒話還沒說完就被墨長安一腳踹到了一邊:“你妹呀,這件事不許再提。”

安文軒看到墨長安突然發作也嚇了一跳,不過仍舊一副欠揍的樣子說道:“好吧,好吧。你只要自己掂量著就行,其實我也是跟你說那件事的,這次那幫人找你麻煩肯定不簡單,你自己要多注意了,不然鐵定要吃大虧的,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咱兩大不了不帶在釋道宗也要把那夥人給收拾一下。”

聽了安文軒這翻話,墨長安一陣感動,拍了拍安文軒的肩膀:“放心吧,到時候你就等著看著什麼叫自取其辱吧!”

“難道你有把握不成?”安文軒好奇的問道。

墨長安故作神秘的一笑:“暫且保密!”

“切……”

接下來的幾天,墨長安像往常一樣修煉著。偶爾和安文軒一起閒侃兩句,對於安文軒好奇的追問,墨長安每次都保持沉默,使得安文軒儼然成了一個八卦大媽。

山雨欲來風滿樓。

在釋道宗內,對於趙完松兄妹倆所處一脈的人要和墨長安進行一個友誼式的對戰賽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人找墨長安的麻煩來了,之所以說是友誼對戰賽純粹是說的好聽點,這裡面絕對會有一場惡鬥。

很多人都在等著看墨長安是否會答應下這場比試。但其實大部分人都不看好他,人家既然是報仇那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墨長安對此渾不在意,每天還是不斷的修煉,由於妙像真經的幫助。短短几天時間裡,墨長安意外發現自己進入了初級封印師六段了。

這對於墨長安來說無疑是再好不過的了,然而,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有人上門來叫囂了,這些人,無疑是看墨長安心裡不爽打著友誼比試的幌子來教訓他來的。

墨長安心裡嗤笑不已。你說你想找我單挑就單挑,表明意思說要教訓我說不定我還會尊重你,你們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可笑,無比的可笑。

“墨長安,聽說你要和趙師兄趙師妹一脈的人打友誼賽,既然是這樣,我們幾個平日裡和他們兄妹二人關係也不薄,我們今天也便已友誼賽的名義和你走上幾招,你要是能打敗我們幾個說明你還有點分量,打不過我看你還是躲起來,去參加友誼賽也是自取其辱!”

“這世界上總有幾個自以為是的出頭鳥,你說你要是真有能耐直接出手也就算了,打著友誼賽的名頭,我都替你們覺得無地自容了。”墨長安看著眼前的三個修為境界和他沒進階時相當的人,滿是鄙夷不屑的說道:“既然你們覺得自己這麼有能耐,那我便陪你們走上幾招,來個棒打出頭鳥。”

說話間,墨長安身上的氣勢斗然一漲,瞬間消失不見了身影,下一刻,三個一模一樣的墨長安猛的向著其中一個男子攻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休要逞……”這個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只覺胸口一陣劇痛,接著整個人倒飛而起,砰的一生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連串的攻擊僅僅三四秒的時間,僅僅三四秒就廢了一個人,這凌厲果斷的手段讓另外兩個男子當場立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