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普通的鄉野丫頭罷了。

她還就不信了自己還會輸給她。

她朝著床上的林七倏然一笑,笑容裡有想要把林七挫骨揚灰的憤恨。

“沒有聽到公子的吩咐嗎?還不出去。”

“是。”眾人紛紛退下,大氣不敢出。

屋子裡沒有了人,白蝶坐到林七的床頭,她打量著林七那張潔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

但是就是這份慘白的臉龐卻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病態之美。

難道這就是六殿下喜歡的型別?

“等著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白蝶的性子就是這樣善妒,所有美好的東西,只要是她想要的,那就必須要得到。

如果有人敢覬覦她的東西,那就要付出代價。

在昏迷中的林七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被一個重物壓的喘不過氣來。

噴灑出來的熱氣在她的面上遊離。

弄得她好不舒服。

她好想去把那人推開,可是她沒有力氣,想要伸出去的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只能任由那人在她的身上死死地壓迫著她。

好久,她終於被放開了,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林七盡情地汲取著這來之不易的氧氣。

看著那被自己的行為給憋紅了的臉頰,白蝶笑了笑,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呢!

只要你在六殿下身邊一天,你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更何況這是在他們白家。

不是京城。

這乾州城裡就是他們白家的底盤。

誰敢惹她不痛快了,死。

不過有六殿下在,她不能做的明目張膽。

只能找機會除掉她了。

房門被重重地關上。

白蝶氣還是不打一處來,這裡是六殿下的房間,那人在這裡,晚上的時候豈不是要和六殿下住在一個房間。

如此一來,不行,她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

她剛才的時候曾和六殿下說過那位姑娘留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妥,可是六殿下並未理會她的話。

如果是父親出面親自說,料想六殿下也會仔細思考一番的。

白蝶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走向了白將軍的書房,這個時間點,父親應該會在的。

林七昏迷著,整個房間裡只有爐火燒的噼啦啪啦的聲音。

不久,一個丫頭走了進來,偷摸著,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她看著床上的林七,一臉心疼地對林七說:“多好的姑娘啊,可惜招惹上那麼一個活閻王。”

小姑娘走到一個牆角,挪動了一下襬放在木架子上的花瓶,下一秒,一條棧道出現在了林七的床下面。

躺在床上的林七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小姑娘不緊不慢地拿著一支蠟燭,她將蠟燭放在燭火旁將其點著,然後靠著那一點微弱的燭火走到了地道里。

當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地道里的時候,那機關瞬間自己回到了原位。

林七又是一次暈眩。

好難受,她好想吐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總是轉來轉去的呢!

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平靜。這時,在地道里摸索的小姑娘,如果你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就是剛才那個不小心發出笑聲的小婢女。

此刻她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前方的路,歪歪扭扭的,地面上全是凹凸不平的坑。

她也是偶然間發現原來在白家居然還有這麼一條密道,就藏在這個房間的床下面。

那是一個午後,她奉命來打掃屋子,只是因為那日袁莉姐姐生病了,她要照顧她,所以原本應該上午打掃的屋子她就沒有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