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的,不知怎麼搞得,快到尾盤的時候跌了一下,從10元跌到了9.1,不過不要緊,下週還是會漲的。我有內幕訊息,最少要漲到13塊錢。你們如果有錢,週一買還來得及哦!”朱雲飛說的唾沫橫飛。

賀冬青只覺得太陽穴發脹。

程浩轉頭問賀冬青:“冬瓜,你現在還炒股嗎?你看這神龍股份怎麼樣?”

賀小倩趕忙問道:“我們今天買了220的,現在跌到9。1。連手續費一起虧了1400塊了。你看還能漲回來嗎?”

朱雲飛接過話去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還會騙老同學嗎?元旦之前絕對能漲到13元。老實說我現在是手頭沒閒錢了,正想再想辦法借一點加倉呢?如果你們擔心的話,要不這樣,你們那2200股算我暫時借你們的好了,反正,股票也在我賬戶裡。這錢呢,最多一星期就還給你們怎麼樣?”

“這怎麼行呢?老朱,你別介意。冬瓜對股票方面有研究,我也只是順口問問冬瓜而已。”程浩一邊說一邊拉了拉賀小倩的衣服,賀小倩嘟了嘟嘴。不再說話了。

“冬瓜,你也會炒股?”朱雲飛一臉驚奇的表情。

在大學同班同學中,賀冬青最敬而遠之的女生是劉佳,而最煩的男生就是朱雲飛了。他們這個專業一共有三個小班,近七十名男生中幾乎是清一色的平民子弟,這讓父親是副縣長的朱雲飛從進大學開始就自我感覺良好的很,言語中也總是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架勢。賀冬青自然看他不慣,因為他大一時身高1。7,體重170,又叫朱雲飛,所以給他起了個兩個外號朱育肥、朱欲肥,簡稱育肥或欲肥。這外號一起就好像是詛咒一樣,朱雲飛的體重進一步提升,最高時達到210斤。儘管他用盡了各種辦法減肥,但是始終下不了200斤。因此同學們當面稱他老朱,背後一律稱他為育肥欲肥。朱雲飛對此心知肚明。因此對賀冬青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兩人同學三年,儘管住在隔壁寢室又是同一個小班,說的話加在一起不到100句。

“前兩個月在廬城的時候,隨便玩玩。”賀冬青不想說太多。

“廬城那種小地方都有證券營業部嗎?”朱雲飛好像聽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大笑話。

張玉玲氣呼呼的要站起來和他理論,結果被賀冬青拉住了。賀冬青轉過頭去對伍西平說道:“西瓜,你準備呆幾天啊?”

“明天就得回去,我在廣州呆了兩天。原本今天就要回去的。我這已經算是賴了一天了。”

“那今晚到我那去住?”賀冬青說道:“咱們好久沒見了,好好聊聊。”

“是啊,是啊。”張玉玲拉著鄭曉雲:“對呀,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正好好好說說話。”

鄭曉雲搖頭:“不行啊,我待會還得早走,明天早還要班?”

“你晚還要回東莞啊?”張玉玲吃了一驚。

“說是東莞,其實就在濱海邊。在關口坐車也就兩個多小時就到了。”鄭曉雲有些不好意思:“不要緊,以後有的是時間,要不星期天你們過來玩?”

“冬瓜。”張玉玲望著賀冬青:“咱們送送她!”

米敏一臉擔心:“他沒駕照。開著這輛夏曆,萬一遇檢查的怎麼辦?你要去也得開寶馬去。”

賀冬青從口袋裡摸出一本駕照,晃了晃:“看看,這是什麼?”

“你什麼時候考的駕照?”米敏看著他詭笑得樣子,馬醒悟過來:“原來你用假駕照。”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雄雌都難辨,何況真假?”賀冬青正說的有些得意洋洋,忽然發現所有人都望著他。他立馬停了下來。

“冬瓜,行啊。都有車了?”伍西平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一般,一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