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受到了許多人的追捧,以至於不久,廬城的許多飯店、賓館都開設了早茶。當然在廬城人眼裡最正宗最跑火的也就是這浮雲樓了。

賀冬青和劉雲生進了一間包間。墨鏡和灰襯衫都留在了外面。

“你要喝點什麼?”劉雲生問。

“不用客氣。我在家吃過飯。現在飽的很!”賀冬青看著劉雲生。

劉雲生笑笑:“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可是餓得很呢。飛機的東西總是那麼難以下嚥。”

“少爺,給我來杯奶茶,糖放少一些。再來一籠蝦餃,一籠幹蒸燒麥、一籠叉燒包。”

等侍應生一走,賀冬青忍不住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我不就是買了點雲威股份嗎?這股市不就是讓人自由買賣股票的嗎?總不成你們要做莊,就不讓我買股票了?”

………【第十九章兩個條件(修)】………

“賀先生真是財大氣粗,兩百多萬只算是一點。我想在這廬城裡你要算是首富了?真是年輕有為,雲生失眼了。”劉雲生笑著給賀冬青斟了一杯茶。

“兩、兩百萬……”賀冬青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半杯茶水灑了下來,幸好不是太燙。否則穿著大褲衩的他非得脫層皮不可。

“我原來一直奇怪廬城營業部的這兩天購買雲威股份的兩百多萬資金如果說都是賀先生鼓動的,那你的目的究竟何在呢?這麼大的動作被我們發現那是遲早的事情。難道你是想做發家致富的帶頭人?不過如果說這些資金都是賀先生一人所有,那我倒是可以理解。”劉雲生遞給賀冬青幾張紙巾。

“你開……開什麼玩笑?”賀冬青一邊擦著身的茶水:“難道他……他們把訊息說……說出去了?”賀冬青猛然想起這種可能來,再一想到這幾天營業部眾人對他的態度,額頭湧大顆大顆的汗珠。

“兩百多萬還僅僅是二十和二十一日的成交額,昨天的數量想必也不會少,今天漲停板之後,到了週一我想會有更多的人拼命買進。賀先生你可是給我們找了個大麻煩,你說我們該怎麼對待你呢?”劉雲生見到侍應生進來後。閉嘴不言。

蝦餃,幹蒸燒麥、叉燒包一樣樣的端了來。

劉雲生拿著小勺輕輕的攪動著奶茶:“聽我朋說,這裡的燒麥不錯。賀先生嚐嚐!”

賀冬青拿起紙巾不停的擦著汗:“你……我不是故……故意的。”

“賀先生不要緊張嘛。我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股市的錢多的是,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也是無可厚非。本來我們老總的意思是直接打壓,再挖一個坑,盤整個把月。你要知道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大半年我們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個月。相信賀先生應該是知道我們的控盤能力的。”劉雲生笑咪咪的看著賀冬青,用筷子夾起一隻蝦餃大嚼起來:“少爺,麻煩給我們來兩小碟醋和生抽。”

賀冬青心理象打鼓一樣“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如果真的象這個傢伙說得那樣,那自己可就完了。不但老媽的八千塊錢私房錢被套住了,而且方禿子的一萬塊錢過了一個月,就要付一千五的利息,到時候自己的股票全套在手哪裡有錢付給他?此外,那些轉彎抹角聽到了訊息的股民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把自己淹死。儘管他心裡也在不停的安慰自己鎮靜、鎮靜,既然對方還算客氣的找門來,那就證明對方不願意或者不能那樣做,又或者那樣做的代價太大。葉一凡送給他的中和筆記中都有記載,莊家們往往到了拉抬的時候的資金都是短期貸款和透過其他途徑短期借貸或募集的資金。這些錢往往利息不菲,所以莊家這個時候通常是不敢耽擱的。古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當局者未必就不清醒,只是一旦牽涉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清醒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你直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