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中,可他卻無一絲痛苦,臉上更是掛著一絲獰笑。

猛的,他張開大嘴一口一口的撕咬著,先是龍首,再是虎爪,吃痛之下,兩隻巨獸發出一陣悲鳴,它們想要反抗,可不過瞬息,它們的腦袋就被完全吃下,接著是身子,最後是尾巴。

“果然沒錯!”

感受著體內奔騰的血液,劉昭忍不住長嘯一聲,其嘯聲若龍似虎,綿延不息,直至一刻鐘後方才停歇。

而當嘯聲落下的那一刻,這方天地忽然暗了下來,鋼刀般的寒風呼嘯不止,血色閃電劃破夜幕,卻不曾帶來光明,接踵而至的是更加可怕的黑暗。

“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嗎。”

望著那黑暗,劉昭輕輕一笑,心道怎麼總是這些招數,真是老套!

“不過是個考驗。”

“誰!?”

劉昭環顧四周,而後朗聲道:

“閣下,還請現身一見,何必藏頭露尾!”

“想見我就往前走吧。”

“往前走?”

劉昭哂笑一聲,他大概想到幕後之人是誰,但他不想往前走。

“閣下,不見可否?”

“哦?你不想要神兵?”

“想,但現在不想。”

劉昭搖頭一笑,朗聲道:

,!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此等境遇當以保命為先,神兵?外物耳。”

“你倒是比另外幾個豁達,真的不想要嗎?你比他們幾個都要強,很輕鬆就可以走過這段路。”

劉昭又是一笑,略有遺憾道:

“哦?看來他們沒事了,那我倒是省了不少麻煩事。”

“看起來你很擔心他們的生死。”

“皆是同學,又同處險地,自然要擔心。”

“不止吧,他們身份不凡,若是死在這裡,你怕他們的家族找麻煩。”

“閣下倒是通曉人事。”

劉昭搖了搖頭,臉上忽然露出一絲促狹的笑,

“神兵有靈,果然不假!閣下想必就是這神兵之靈吧?”

那道聲音沒有再回話,劉昭便接著道:

“雷潭存在幾千年,本是人間福地,一年前卻在一夜之間化作絕地,實力堪比鶉火境大修的夔牛王卻無動於衷,當然,不排除夔牛王率先墮落,可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夔牛王,鶉火境修為,神獸血脈,又身處福地,哪怕是壽星境來了都討不得好,劉昭認為即便是天人族那些傢伙出手,也不見得能讓其墮落,這個蹊蹺任誰都能看的出來。

“好吧,先不去考慮原因,以欲魔獸的習慣,它們不會安靜的待在某處,尤其是雷潭這樣沒有封印的地方,那麼,夔牛這樣暴躁又有實力的傢伙們,會把目標放在哪兒呢?”

山州府城,這裡距離雷潭只有千里,哪怕有高山阻攔,可也擋不住成千上萬的夔牛,與其野戰,怕是隻有十萬大軍才能抵擋。

“可偏偏夔牛們紋絲未動,從未踏出雷潭半步,即使有人冒犯,也少有夔牛出來阻攔,尤其是這兩次,”

劉昭嘴角微微勾起,玩味道:

“我們殺了那麼多夔牛,那兩頭高階卻沒有動殺心,這是為什麼呢?

答案只能在孕育在絕地中央,擁有中正平和之意的神兵胚胎上,我說的沒錯吧?”

那聲音仍是沒有回答,劉昭又是大聲道:

“夔牛哪怕不墮落,也是以暴躁殘虐出名,空有神獸之名,卻不得神獸之實,為人厭惡,遭其獵殺,唯一的辦法就是踏足壽星境,以大神通重煉血脈,或者,另闢蹊徑,以身化靈,重塑血脈!”

見那聲音還是不回話,劉昭繼續喊道:

“聖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