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低聲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丹娘垂頭不響,淚珠從玉頰上串串滾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盜賊,尊夫受刑也不是因為銷贓,而是因為……」孫天羽停頓了一會兒,在丹娘淚盈盈的注視下,輕輕吐出兩個字:「謀反。」

丹孃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謀反是滅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實,莫說她們一家,就是與她們沾親帶故的親友也在劫難逃。

「我是怕你擔心,才瞞了你。這麼重的罪名,我怕你撐不住。尊夫若坐實是謀反,只怕……」

「呯」的一聲,一隻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蓮洗手熬了羹湯,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謀反」,驚懼之下,失手摔碎了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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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腳步發軟地走到門口,「玉蓮,你先回房。」等女兒走遠,她掩上門,輕輕說道:「這怎麼可能……」說著軟軟坐在地上。

「丹娘!」孫天羽連忙扶住她的身子。

這次丹娘沒有掙扎,她香肩不住輕顫,良久才道:「雪蓮呢?她也是謀……

嗎?」

孫天羽點了點頭,「你先坐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孫天羽攜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將薛霜靈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細說了。丹娘痴痴聽著,喃喃道:「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家相公?她為什麼要攀咬雪蓮?我們跟她素不相識,她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

孫天羽欲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淒聲道:「求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們一家?」

孫天羽斟酌著說道:「其實……尊夫的證據已經有了。」

「是什麼?!」

孫天羽搖了搖頭。

丹娘能看出來,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朝廷處置謀反向來刻毒,略有牽連便殺伐無算。對謀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個官差,說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冒了天大的干係。

孫天羽動的卻是另一番心思。

閻羅望曾說杏花村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頭籌。現在案子已經呈報上去,把丹娘一家盡行下獄也無不可,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豔婦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幾日,就被獄卒們玩成殘花敗柳。

何況丹娘風情入骨,強Jian未免興味索然,怎生想個法子,騙得她自己獻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風光與威逼強暴又是不同。總之,他要的是通姦,而不是強Jian。

*** *** *** ***

帶上鐵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蓮就嚐到了這些刑具的陰險毒辣。這面鐵枷幾乎與她身高一樣長,寬度超過兩肩,四四方方套在頸上,仰躺時枷面有一半頂在頸後,整個背部都是懸空。翻過來,兩肘夠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側躺上身還好受一些,但她雙腳又被足杻鎖住,始終分開三尺,放平下來,腰部就像擰斷一般難受。

而那幫獄卒打製鐵枷時,故意把頸圈設在離枷面兩尺的地方,避開了重心。

單用兩肩無法穩住鐵枷,還需要兩手使力。白雪蓮只好靠在室角,將鐵枷一端放在牆上,一邊曲起雙膝,勉強合成一個三角形,頂著鐵枷。

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致一來,就把她拖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Cao。 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都要提審三兩次。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獸,變著花樣玩弄她的肉體,一邊捅弄,一邊逼問白蓮教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準備前往廣東,其他一無所知。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