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胳膊上除了這道血淋淋的傷口,然還有一整片的圓圓的疤痕,看著是用香菸燙出來的。

一瞬間,陸錦華就想到昨天那孩說這小姑娘的爸爸是勞改犯,難道是被她爸爸燙的?

陸錦華自己錦玉食,完全不敢想象這世界上有人可以壞到什麼地步,眼前這小姑娘,跟自己兒一樣大吧,看她對這麼嚴重的傷口如同家常便飯一般,陸錦華只覺得心疼起來。

“這是什麼?”

“這是胎記,我小時候就有的。”枝枝覺得眼前這大叔表忽然有點嚴肅怪異。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理的。”枝枝趁著他愣神的時候,把手抽回來了。

她練的用右手拿著dao,把傷口裡的碎屑給掉,從口袋裡掏出爺爺給她裝的藥粉,把藥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