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原因,在與自己擊心所愛之人,做一種親密的接觸時,總會情不自禁的悚顫與奮……

於是,二人的嘴唇吻合了,沒有一絲隙縫,沒有一丁點聲息。彼此的心房劇烈地跳動著,催進著血液加速迴圈,雙方的喘息,皆納入雙方的呼吸中,良久……

夏蕙緊摟在江青頸項上的雙手忽然鬆懈,美眸中亦滲出兩滴晶瑩的淚珠。

江青棟然一驚,急問:“蕙,你……你怎麼哭了?是我……我做錯了什麼事麼?”

夏蕙輕輕搖頭,埋首在江青懷中,抽搐著道:“不……青哥,你沒有錯。”

江青叉惶然道:“那麼,是忽然有了什麼感觸?”

夏蕙仰起那張俏麗的面龐,幽幽地說道:“青哥,我……我一直怕觸怒你,不敢說……”

江青愛憐的撫摸著夏蕙的秀髮,輕輕說道:“蕙,你瞭解我,我們早成一體,你有什麼話,不妨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別隱諱什麼,更別怕我不快,對你,我只有深切的愛,沒有任何猜忌……”

夏蕙緩緩地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眼簾,但江青仍可看出,眼簾內仍有看兩顆凝結的淚水。於是,夏蕙語如遊絲般道:“青哥……我我……我不放心。”

江青嘆息著笑了:“蕙,你太傻了,我想,有一天你能剖出我的心,那時,你會看見上面有著我愛夏蕙四個字的。”

夏蕙驚懼而惶恐的睜開眼睛,用手梧住江青的嘴唇,泣道:“青哥,不要如此說,青哥……”

忽然,江青似乎記起了什麼,伸手入懷,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絲包裡,又將懷中人扶起,道:“蕙,記得那唐小萱?這包裡是她後來飛騎趕上,投給我的,本來我當時便想交給你,但是,我竟把它遺忘了。”

夏蕙直覺的伸手欲接,又忽然縮回,羞澀的道:“我……我不能看。”

江青托起夏蕙淚痕未乾的面龐,柔聲道:“蕙,你心中想看,是麼?那又為何不看呢?這是你的權利,就像有別的男子贈物於你,我也要看一樣,因為我倆互相深愛,所以,我們便不讓任何一絲猜忌與懷疑存在於此情感之中,假如你愛我,你會看的,因為,不愛一個人,才不關心那個人。”

夏蕙激動的摟住心上人,啜泣得更厲害了。然而,情人間深刻的瞭解,便往往會藏在那苦澀而帶有甜蜜的淚水中。半晌——夏蕙接過江青遞過來的那個小巧的白絲包裡,目光微掃,心中又是一陣激動,原來,那包裡的是縫得十分緊密,並沒有拆開。

這件小小的事情,多有力的證明了江青對夏蕙那擊誠與深邃的愛意。

於是,在夏蕙的纖指下,包裡被輕輕拆開……

襯在白的絲絹上,是一東烏黑光潤的秀髮,另外,倘有兩片象牙色的,修長的,然而卻帶著血汙的指甲。這兩片指甲,一看既知屬於一位年背少女,而且,是活生生的連根硬拔下來!

江青全身棟然一震,一股涼氣直透腳心,那女孩子——唐小萱,多痴,多狠啊——對她自己。

夏蕙輕輕的顫抖看,嘴唇抽搐,伸指拈起挾在那束秀髮之中,一張不易察覺的窄小紙片來。江青與夏蕙的目光,同時注視到紙片之上,那是用血寫成,一些緊密的小字:“以找身體所生,父母所賜之物。表明我對你的心意,情感是直覺而息息相連的,不須要以時間做為裝飾,我要痴心的愛,我會瘋狂的狠。”

江青呢喃地道:“瘋狂的恨……這妮子真可能做得出來。”

夏忘低聲道:“青哥,那唐姑娘真狼心,如此摧殘自己……,唉,我很同情她,但是,我……卻不能對她有絲毫幫助。”

“蕙你別袒心,唐姑娘可能是孩童心性末脫……”他故意抬頭望天,以悠閒的口吻道:“一個孩子,當他希求一件目的物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