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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腕，俏皮地晃一晃，“可愛嗎？”

氣球是英俊神武的德牧狗頭造型，05不懂啟明為什麼覺得狗可愛，它說【我不懂人類對‘可愛’的定義。】

“就是能讓你發自內心覺得有趣。”啟明說，“比如小五就很可愛。”輪椅載著他離開電梯，氣球拖墜身後，像個小尾巴。

【星星先生很可愛。】05活學活用，操縱機械手c湊過來，摸摸氣球表面。

啟明看著活潑的機械手像只好奇的小狗摸來摸去，“嘭”一聲，氣球炸開，嚇得啟明一哆嗦。

機械手保持張開的姿勢，怔愣地停下動作，05的聲音略顯氣悶【氣球不可愛。】

按摩椅

啟明笑得直不起腰，他拍打輪椅扶手，抹去眼角的淚花：“小五，你真是太可愛了。”

【這不好笑。】05嚴肅地說【我討厭氣球。】

“氣球像人類一樣，是脆弱的東西。”啟明說，“你需要輕輕地觸控它。”

機械手扶住啟明的輪椅，將他推到工作臺前，銀灰色的機械手挽起啟明的褲腿，試探地戳了一下人類柔嫩的面板。

“你的力道可以重一點。”啟明說，“我記得資料庫裡有關於按摩的書籍。”

【我擔心你像氣球一樣爆炸。】05說，它生澀地操縱機械手，每次加重一個牛頓單位的力度，直到人類白皙的面板出現一抹紅印——整個屋子響起了警報聲。

“……怎麼了？”啟明茫然地問，“有陌生人進屋了嗎？”

警報聲戛然而止，05說【不好意思，是我的感測器太靈敏了。】

“哦——你在緊張。”啟明看透了人工智慧的強作鎮定，眉眼彎彎，他說，“我不是瓷娃娃，看。”他沒輕沒重地掐一下大腿，面板迅速泛起青紅的痕跡，緊接著全屋警報再次響起。

“嗚——哇嗚——哇嗚——哇！”

機械手快速旋轉五圈，幾乎原地起飛，浩浩蕩蕩的碼流宛若海嘯，一股腦衝過晶片，把冷靜自持的人工智慧嚇到宕機。

警報聲響徹雲霄，啟明哭笑不得地說：“小五，安靜點。”

【我認為傷害自己不是個好主意。】05關閉警報聲，【星星先生，請愛護你的身體。】

“沒事，不疼。”啟明說，“你儘管用力。”

【因您的雙腿無法感知疼痛，我難以判斷多大的力度是合適的。】05說，【請允許我按摩您的手臂做實驗。】

“好的。”啟明伸出胳膊，任由機械手揉來揉去，“重一點，按出紅印沒關係，我平時宅在屋子裡，很少出門曬太陽，面板比較嫩。”

05大著膽子調高力量引數，嘗試按摩啟明的肩頸肌肉，在人類露出享受的表情後，人工智慧記下引數，復刻到另外兩隻機械手。工作臺裝設的四隻機械手同時工作，一對按摩腰部以上，一對負責腿和腳踝。

恰好的按摩力道令小男孩昏昏欲睡，他眼皮半闔，趴在工作臺上，呼吸逐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