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四路。右翼是副統領身邊的四大侍衛……”“一路是咱們,左翼是副統領,右翼是四大侍衛,那剩下的那一路呢?還有誰能獨當一面?”師自在反問道。

“反正是副統領派出去的人,誰領隊就不知道了。”

“會不會是猛禽和狂獸那兩位?”

“那兩個活寶、蠢貨能掌大旗?”中年人不屑的撤撇嘴:“猛禽是喪了膽的人,狂獸在布尼斯城的時候就被沈小輩嚇破了膽子,滇池小築的圍剿他都找藉口沒去,現在倒好,他們能帶人入山辦事?哼!”

“你們左相府的人就配帶人入山抓那個姓沈的了?”尚弘毫不客氣地反擊:“無心盟的副盟主如何?他葉寒還是四大客卿供奉之一傲天仇的弟子呢,結果怎麼樣?十幾口子,還是一些殺手盟的元老級殺手,竟然拒絕了咱們督衛府的主動襄助,說是可保萬全,事實如何?我呸!連一個丟了半條命的無心都抓不住。

反倒是自家弄得差點全軍覆沒。要是一早就接受了咱們的襄助,還能放跑了無心?怎會斷送了整個無心盟?哼!這次看他如何向你們那位左相主子交代?”

“少說兩句吧,諸位。”師自在暴躁地岔開話題,打斷了二人的爭論,沒好氣的道:“這次如果幹不掉姓沈的那三個小輩,咱們誰也別想安逸。看樣子,咱們該是唯一獲得他們躥走行蹤的人,必須趕快窮追猛打,準備動身。”

山脊向東伸展,裡外便向上升,形成東面的山峰,滿山全是高低不一,大小不同的石頭,人行走其間。視界有限。

雪面上的腳印痕跡是向上的,循蹤上行了百十來米,足跡突然隱去。走在前面的尚弘陡然楞住了,不住抓揉著沒毛的頂門,困惑地嘀咕道:“這怎麼可能呢?這附近溝壑坑深,人又不是兔子,怎麼會不留下痕跡的?難道人是從這裡飛走的不成?”

“真找不到痕跡?”師自在焦灼地問道。

“瞧,足跡到這裡就沒了。”尚弘百思不得其解,不無驚訝地說道:“附近積雪遍佈,高一點的石頭上也沒有爬過的痕跡,這地方即使是走獸透過,也會留下蹤跡的,可是人的確是在此地消失了。”

“師大人,蹤跡的確是從此地消失的。”中年人也站在一塊麵積大概有兩米見方的石頭前,肯定地說道:“附近無法飛渡,石頭縫隙間的野草藤蘿糾結甚有順序,一旦有人走過,決對不可能恢復原狀,或許……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師自在追問道。

“他們已現追蹤的人,一是故意留下蹤跡,到了此地便由原路退到下面去,從另一方向走了!一是躲在這附近,說不定他們正在暗中注視著咱們的一舉一動呢。”

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了,氣氛一緊。這些人中,除了那個七名中年人屬於左相府。由於督衛府的人手不夠,把他們臨時借調過來以外,其他的人全都是見過沈落出手的人,有幾位還是沈落的手下敗將。

走在一起,無非是憑著人多勢眾壯膽,同時對沈落也深懷戒心,一聽說他有可能就躲在這附近,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先搜四周。”師自在暗蓄能量,功聚全身,面色呈現著詭異的青色,斷然下令,“在目力所及的地方分段搜尋,逐次推進。”

十四個人紛紛行動,真是一陣好搜,但搜尋了半天,卻是鬼影全無。

“如果他們現有人追蹤,情勢對咱們不利。”中年人神色沉重地向師自在提醒道:“附近既然沒有人,那麼,定是由原路退走了,野生的素食獸類,皆具有這種求生的本能。在下由原路退回去找蹤跡。”

“好吧,不要走遠了。”師自在也同樣的提醒道。

中年人帶了兩名同伴,由原路小心地尋蹤覓跡,但由於十四個人先前是循跡追趕,原來的遺蹟皆已破壞無遺,要重新找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