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鎖釦之間連線的極為密實,連焊接痕跡都看不到。看上去做工相當的精密,四人清一色外罩紅色斗篷。腰懸連鞘單手長劍。

手掌厚實有力,手指骨節部位隱凸,很有張力,虎口處帶有厚厚的老繭,看得出來這是長期握劍的結果。再加上四人顧盼之間散出來的凜凜聲威,足以證明他們是極其標準的軍人。

雖然段一刀也是軍人出身,按理說軍人之間應該是很好溝通的,不管是那個時代的軍人,他們身上所帶有的那種鐵血氣質是一樣的。可段一刀對這個世界的軍人可真是一丁點的好印象都欠奉!他覺得軍人的本質都讓這幫傢伙給破壞了,尤其是虎衛軍,到現在想起來牙根都恨得直癢癢。

好在面前這幾位穿著打扮和虎衛軍不同,而且臉上除了軍人特有的那種彪悍之外,沒有一點像虎衛軍的那種殘暴嗜血般的戾氣,否則的話,他們乍一現身,段一刀就得抄傢伙直接捫上去!

段一刀對他們不感冒,但不代表著人家對他也沒興趣。先不說連日來段一刀的名氣在布尼斯來說,已經達到了家喻戶曉的境地,就單是他身上這股子難掩的軍人氣質就博得了這四位軍人的好感。是真是假先不說,但至少表面上是這麼表現出來的。

只見那名身著金甲的漢子不知在年輕公子的耳邊低聲的嘀咕了些什麼,那名年輕公子隨即就臉帶笑容的衝著段一刀點點頭,腳步都沒停,就直接走了過來。可是就在離段一刀還有幾米距離的時候卻被滿身肥肉的許由道給劈面攔住了去路。

陰沉著臉色,和氣團團的富家翁神態消失了,油光肥厚的眉頭上那幾顆稀疏的眉毛不住的抖動:

“歐公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被稱為歐公子的帥氣年輕人刷地一下開啟了折在一起的描金扇,輕搖了兩下,很是隨意地道:

“沒什麼,我只是改變主意了,就這麼簡單。難道說許叔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你?”許由道被歐姓公子的這句話當場噎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滿是肥肉的雙頰急促的抽搐了幾下,小綠豆眼眯成了一條細線,縷縷的寒光攢射了出來,氣急而笑道:

“好、好,好!您是劍聖的高徒,又是伯爵家的公子,我們當然惹不起,我們讓開,將眼下這檯面兒讓給您。”說完,恨恨的一轉身招呼身後的寒冰雙劍:“我們走!”

歐姓公子看著許由道的背影,眼神瞬閃過了幾絲冰冷的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了,手上一震,又是刷的一下,將扇子合在了一起,在手掌上敲打了幾下,回頭吩咐道:

“遲將軍,我那邊還有個熟人,我過去打個招呼,在我沒回來期間,段公子就拜託各位了。”

金甲將軍聞言,雙手一拱,道:“請歐公子放心,這段時間沒人會打擾段公子的。您忙,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好了。”

說完,老熟人似的伸手就摟過段一刀的肩膀:

“走,段公子,我們那邊聊聊。不知怎地,我一見你就有好感,問一下,老弟你以前是不是當過兵啊?我怎麼在你身上感覺到一股子我們軍人才有的鐵血氣質呢?”

段一刀心裡一凜,剛想掙扎,就現扣在肩膀上的那隻手,就象是一隻五指分開的鐵爪一樣,緊緊的扣在肩膀上,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無形的勁道壓得他半個身體都難以動彈,而且眼角餘光還現跟在身後的那三個人都暗暗的把手握在了懸在腰間的劍柄上,看著段一刀都是似笑非笑的戒備神色。走動之間剛好斷絕了段一刀的退路。

媽的!我就說這個世界當兵的就沒一個好種,看著說的挺親切,其實都是一群***雜碎!可是就憑這陣勢想困住我?

段一刀哈哈大笑道:“這位軍爺,您真是太會開玩笑了,我只是在山上呆了幾年,打了幾年獵罷了,那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