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長上是誰?”

“你還不到該知道的時候。總之,長上要你追隨他,他幫助你成名,要不了三年兩載,你將成為這片大陸上頂尖的風雲人物,名利雙收,酒色財氣予取予求,這可是曠世難逢的好機會……”“如果我不答應呢?”段一刀口裡說出的話軟弱無力,但他雙手的活動卻完全相反,呼吸急促,渾身熱力澎湃。

裸女更是春情盪漾,在他身上像蛇一樣扭動。

“傻瓜,那還用問嗎?”裸女揉動著他,嬌喘吁吁。

“把我宰了?”

“是呀!”

“那……”

“即使是天下最笨的白痴,也不會選不答應這條死路,不是嗎?”

“對,我不是白痴。”他一字一吐,似乎在**的煎熬下,清醒了些。

“這就對啦!你是說,你答應了?”

“爺我能不答應嗎?我可不希望你這雙逗死人妙死人的玉手,掐破我的咽喉。死,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段爺,您比我想像中的更可愛呢,嘻嘻嘻!”

“爺我有多少時間考慮?”

“沒有時間考慮。你答應,一切都是你的。不答應,我只要在你的天靈蓋上拍一掌就夠了。生與死,天堂與地獄,隨你選……”“小傻瓜!這還用問嗎?”他模仿裸女的口吻嗓音,居然神似。

“爺您……”

“你這*精!你這迷死人的*婦,你這可愛的一身寶貝,你這……”他把裸女抱得緊緊地,翻身壓在身下,全方位,大面積的接觸,接著出一陣狂笑,一陣**的抓扭……“哎呀!爺,您……您輕一點……人家好痛呢……”裸女被他抓扭得叫起來。

段一刀雖然在**中狂笑,但沒有絲毫笑意的虎目中卻迸射著可怕的陰森光芒。

假使裸女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在轉些什麼念頭,一定會驚得夜裡做惡夢,會一口氣逃到天涯海角,沒有人煙的地方。

好死不如賴活著,又有誰願意馬上去死?他段一刀當然也不願意。

他不是烈士,不是聖人。他有活下去的堅強信念和鬥志,只需要一點點手段和技巧便可爭取到活的機會。

同一期間,夜暗星昏。寒風冷流割肌砭骨,小孤山原來的皇家驪苑頌德亭東面五里處,山麓下的一棟別墅暗沉沉,沒張掛任何燈火,枝葉上掛著殘雪、枯萎落敗的花木扶疏的庭院死一般的靜。

這裡距府城僅有五六里的路程,頌德亭雖然允許遊人前來瞻仰,但瑞王府派有專人管理、照料、警衛,這裡經常被列為**。比方說,京畿皇家的某一位皇親要來的話,這附近十幾裡地面就得宣佈戒嚴。這裡,是瑞王這一系皇族支脈的聖地,是瑞王獲得分封轄下封地的紀念性皇家建築,因此附近的居民,多少沾了些王府的光,治安情形十分不錯,因為一些不三不四或者是街角地鼠混混們大都不敢在這裡晃盪,相繼遠離,以免圖惹是非,生不測的意外。

夜裡的寒風中,五個戴了鬼面具的人,似乎不懼怕寒冷和堪可傷膚砭骨的低溫,像五個鬼魅幽靈似的幻現,不可思議地突然出現在內進大院的院中心,然後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笑。

笑聲不大,但卻有一種詭異不測的力量,院中栽種的各式盆景居然出震動的聲息。覆蓋在上面的尺厚殘雪也都被震散,簌簌落地,笑聲中,四周的屋頂與屋角暗影中,先後掠出四名戴了黑頭罩的黑衣警衛,但不敢貿然衝上,只是把守住四周戒備,並嘬口出警訊。

強敵深入中樞,這些警衛居然毫無所覺,直至人影現身,陰笑聲倏,這才聞聲趕到,栽到家了!

片刻,大廳門開啟,先後出來了七名蒙面人,急急在五個鬼麵人前面列陣。

一方用鬼面具掩去本來面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