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自有人踩,你斧頭幫做事也要有點譜。”陳麗萍說:“跑到這裡衝著三四歲的小女孩玩橫的,應該不是斧頭幫的風格吧!”

“大姐,我勸你最好別問,有多躲多遠,別惹禍上身。”一個略顯斯文一點的混混說。

“你們三個笨蛋,跟一些無關的閒人講什麼道理,把她們攆出去,直接動手。”門外再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劉懿一看,門外還站著七八個人,簇擁著一個高個男子,男子身穿墨色風衣,晚上還戴著墨鏡,嘴裡叼著香菸。說話的就是這個男子。

“是!”三個混混答應一聲,就要動手,第一步,他們是要把劉懿陳麗萍蒙麗華和範金蘭推出去。

剛想動手,劉懿喝了一聲:“慢!”

三個混混停住手,外面的陰冷男子一把拔出嘴上的煙,狠狠的扔在地上。

“知道她是誰嗎?”劉懿指著陳麗萍問三個混混,三個混混搖搖頭,望著陳麗萍,這又是哪尊大神?

“大江幫知道嗎?大江集團知道嗎?大江經貿聯合會知道嗎?”劉懿問。

“知道。”三個混混說,門外的陰冷男子也支起耳朵聽,這三個單位對於他小小的斧頭幫都是超然的存在。

“我是大江經貿聯合會會長陳麗萍,有資格讓你們住手吧。”陳麗萍說。

“呵呵呵呵,你說是大江經貿聯合會會長就是大江經貿聯合會的會長,誰又能夠證明你是大江經貿聯合會的會長。”門外的陰冷聲音說。

“我能證明。”一輛電動汽車無聲無息開到門邊停下,陳維政從車裡走下來,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外堂關堂主嗎?我是大江集團陳維政,在東匯路,一夥斧頭幫的正在找我們的麻煩,你馬上讓人來收拾殘局。”

說完,陳維政從風衣裡拿出一把龍山2017突擊槍,對準門外的黑風衣男子,說:“不想死就跪下,我酒喝得多,手有點發抖,龍山突擊槍不留全屍,你們斧頭幫的見識過,吃過槍子。”

黑風衣男子驚訝的看著陳維政,估計他也沒有想過,在平南,還會有人比他更囂張,當街就敢掏槍。再一看,龍山突擊槍絕非假冒,扣著扳機的右手食指還真的有點打抖。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陳維政還沒開口說話,幾輛超大型電動摩托車已經衝到他面前,從車上下來幾個壯實的小夥子,其中一個對陳維政一敬禮:“見過董事長,我是大江集團大江保全公司天全分公司一大隊三支隊隊長黃鎮海,請指示。”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維政手中的龍山突擊槍早已不見蹤影,陳維政對黃隊長說:“你們馬上報警,說在東匯路發現一起殺害兒童未遂案,現在行兇者全部被大江保全抓獲,讓他們來處理。”

聽到這句話,跪在地上的黑風衣男子和他的手下,一臉黑線,對方到底是黑道還是白道,怎麼黑白兩種方式可以隨便轉換使用。

花店裡的三個混混也被大江保全的弟兄帶出來,跟黑風衣男子跪在一起。陳維政走進花店,一進去,才發現,裡面的情況遠不象他想象的那麼糟糕,相反,裡面並沒有任何打砸後的痕跡,四個女人正向一個大姑娘請教乾花插花技巧,在服務檯後面,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正好奇的望著陳維政。

陳維政被女孩的目光吸引過去,順著女孩的目光,看著女孩,陳維政突然內心深處猛的跳了一下,彷彿被什麼東西觸及,再一看,這個女孩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警察來了,拉著向黑惡勢力通風報信的警笛。

看到從警車上下來的警察,原本跪在地上的黑風衣愁眉一展,站了起來,對著為首的警察說:“你好蔡警官,你來了就好辦,我們剛才被人用武器威脅,請蔡警官作主。”

姓蔡的警官也認識這位,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