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把傷藥給我。”

暗衛把身上的一瓶傷藥拿了出來,他已經用這傷藥給自己療了傷,這會兒藥瓶裡還有一半的藥粉。

袁義開啟了傷藥的瓶子,傷藥剌鼻的味道,頓時嗆得袁義一咳,一口血就這樣被袁義咳了出來。

趕來幫忙的大內侍衛和御林軍們,這時趕到了袁義和這暗衛的身後,看到這兩人正在做的事後,都站了下來。

“去找太醫啊!”一個大內侍衛喊道。

馬上就有兩個人扭頭又往樹林外跑了。

一幫人一起圍上前,看清袁義的傷勢後,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袁總管,要幫忙嗎?”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能做什麼,但還是有一個御林軍問袁義道。

袁義搖了搖頭,手往南指,說:“太后娘娘往南去了,你們去找。”

一行人站著猶豫不決。

“快去!”袁義喊了一聲。

一行人不敢再遲疑,往樹林的南邊跑去。

暗衛把自己的衣衫下襬扯下一長條來,幫著袁義把傷藥灑在了這長布條上。

袁義看暗衛灑好的傷藥,心裡憋住了一口氣,手上用力,將刀一下子就平著拔了出來。

暗衛在袁義拔刀之後,馬上把布遞給了袁義。

袁義忍著劇痛,把布緊緊的勒紮在了傷口上,方才憋著的一口氣,才被他慢慢地吐了出來。

暗衛看袁義拔刀之後,血往外湧,但沒有把內臟帶出來,鬆了一口氣,跟袁義說:“袁總管,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已經有人去喊大夫了。”

“不用了,”袁義衝這暗衛搖了搖頭,說:“你自己去找大夫看看吧。”

暗衛吃驚地看著袁義手扶著身後的樹杆,一點一點地站起了身來,下意識地就伸手扶住了袁義。

袁義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下腹的傷口碰到傷藥後,疼痛感好了一些,可是他這一動,又是一陣劇痛,好像傷口那裡又被人拿刀颳了一下。

暗衛說:“袁總管,你在這裡等太醫來吧。”

“主子若是出了事,你我都活不了,”袁義這時也不跟這暗衛說什麼忠心不忠心的話了,白氏皇族的規矩,主子若是被害,身邊的暗衛,伺候左右的太監宮人都是要殉死的。

暗衛的聲音發顫,說:“我知道。”

“去找韓約,”袁義跟這暗衛道:“不能走,你爬也要爬著去找韓約,告訴他,隊伍裡有白承英的人混在裡面,讓他小心。”

“是,”暗衛領命道。

“還有,告訴他,主子是往南邊去了,”袁義說:“但至於是往林中深處,還是往三塔寺那裡去了,我們還不知道。”

暗衛說:“主子會有危險嗎?”

“不知道,”袁義推了推這暗衛,說:“你快去吧。”

暗衛鬆開了扶著袁義的手,臨走又問了袁義一句:“袁總管你要這樣去找主子?”

袁義只是嗯了一聲。

暗衛拖著兩條都有傷的腿,一瘸一拐地往樹林外走。

袁義站著緩了一口氣,讓傷藥的藥性多發揮一下,等到感覺傷口在傷藥的作用下,微微發麻了後,袁義鬆開了撐著樹杆的手,往南走了幾步後,身形突然一快,這個人又如飛鳥一般掠過了林中的一棵棵樹木。

三塔寺的大火映紅了這一方天空,高高的院牆在大火中倒榻,發出一聲巨響。

白承澤這時看清了被暗衛和大內侍衛們護著,往南跑,想與邱翎匯合的小皇帝的臉。白承澤只這一眼之後,便是驚怒交加。這個小孩的長相像白承意,可是這個不是白承意!

小孩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讓白承澤認出來了,慌忙把頭往抱著他的暗衛肩上一低。

這個不是白承意,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