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浮公主野心極大,很像其祖女帝龍姜玲的年輕時候,她這是想要重走女帝的路,先在聖碑留名,然後廢太子,最後奪帝位。”

虎天侯的長子和大食國的三王子站在千梅莊園外,兩人都是《百塔榜》前五十的年輕一代雄主,資質逆天,地位崇高。

他們都穿著白衣儒袍,站在雪地上,身體周圍,靈氣環繞,頭頂之上有無形的氣象盤踞。

“若非當朝太子龍神崖為八大史詩級別的天才之一,說不定我都已經站到了蘿浮公主的陣營中,畢竟蘿浮公主已經凝聚了皇龍之氣,而且得到了華神妃傳承的後令……”虎天侯的長子的肩上帶著一層金色的虎甲,讓他平添了幾分威嚴。

“這是帝位之爭,我們還是不要多嘴為妙。”大食國的三王子低聲的道。

兩人雖然都身份尊貴,背後有大勢力撐腰,但是五株千年靈草,對他們來說,依舊非同小可。

平時他們能夠拿出一株靈草都是難事,也只有蘿浮公主才有如此手筆。

兩人都是為了這五株靈草而來,不再談論,便徑直走進了千梅莊園。

“噗!”

一片血液飛濺,將千梅莊園的硃紅的大門,染得更加的鮮豔,一個身穿白色儒袍的學員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中,緊緊的捂著右邊肩膀,手指間滿是血液在湧動。

他一條手臂都被砍飛,落在了石階上。

“你們邪宗的人膽子太大了,辱我永珍塔學員太甚。”趙田冷聲的道,狠狠的盯著身穿黑袍的邪宗弟子,沒有絲毫屈服之色。

趙田也是神基大圓滿的境界,武塔的弟子,本來是前來千梅莊園,參加這次盛會。

但是在千梅莊園外,卻遇到了邪宗的弟子,這些邪宗的弟子十分囂張,竟然明目張膽的將四位永珍塔的女弟子用鐵鏈鎖住,宛如女。奴一般的被他們驅使。

他們這哪是來參加蘿浮公主的盛會?簡直就是來羞辱永珍塔學員的。

趙田早就聽說了邪宗的弟子,經常抓捕永珍塔的女學員,肆意的蹂躪,灌銀藥,囚女奴,什麼齷蹉的事,都能幹出。

本來他還不信,但是今曰親眼看到,心頭頓時怒火三丈高,便是凝聚武法,要斬殺這些邪宗狂人。

別人不敢得罪邪宗,他趙田就敢,只要能夠出了心頭這口惡氣,即便是一死又有什麼大不了?

但是邪宗的弟子卻比他想象中強大,他打出的九道武法,被人一刀破去,還被斬斷了手臂,倒在了千梅莊園的門口。

“嘎嘎!小子,我們就是囂張怎麼了?”一個雙手就如金屬顏色的邪宗弟子,走到了趙田的面前,腳上穿著麒牛皮靴,鱗片如鐵,一腳將趙田的斷臂給踩碎,化為一團血泥。

一共足有八個邪宗弟子,都是神基大圓滿的境界,身穿黑色的袍子,長髮劈落,宛如八尊地獄邪魔。

這個將雙手都煉成了玄鐵的邪宗弟子,僅僅只是其中的一人,剛才就是他,一刀破去了趙田的九道武法,並將他的手臂都給斬了下來。

他還不是八名邪宗弟子中最強的。

那四個穿著白衣儒袍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肌膚如雪,年紀最小者十五,最大的也不過二十,都姿色過人,只不過如今卻淪為階下囚,雙手和手腳都帶著鐵烙。

她們身上有很多傷痕,衣衫很不整齊,對這些邪宗弟子很是害怕,只要這些邪宗弟子笑著盯她們一眼,她們都會被嚇得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也不知她們都有了何等可怕的遭遇,才會被嚇得這般的脆弱,哪還像修仙天才,如今簡直就連平常的女僕都不如。

“永珍塔已經衰落,所謂的精英弟子將成為我們邪宗的獵物,所謂的傾世美人,將成為我們邪宗弟子集體洩慾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