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施行醫撈起陵南的下巴,咬著牙按下一個拇指。

陵南不敢哭也不敢叫,可憐巴巴的看著少施行醫:“奴婢不敢。”

少施行醫想了想放開了手,道:“你若是幫少爺收拾了小結巴,少爺買個大房子給你,讓你早日脫離苦海。”

少施行醫讓何天歸去告林孝珏這件事陵南早就知道了,也知道少施行醫來找她就是讓她去作證。

陵南心中一動,點著頭:“奴婢全聽少爺吩咐,只要少爺能就我出去。”

少施行醫勾唇一笑:“這個好說,只要你聽話,你別忘了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就是因為跟我耍心眼,對不對?”

陵南不住的點頭:“奴婢再不敢了,奴婢全聽少爺的。”。

少施行醫滿意一笑,道:“等著,我先甩掉一個尾巴,否則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少施行醫放開路遙,叫來一個小丫鬟:“去吧嬤嬤給我叫過來。”

小丫鬟道:“嬤嬤在陪客人。”

“讓別的姐姐照看一下,把嬤嬤叫來,我有大事要跟她說。”

少施行醫是樓裡的常客,跟老鴇關係也極好的,小丫鬟福了福身就不出去了。

不多時老鴇果然被她叫了過來。

老鴇推門一看,見少施行醫站著,路遙在他身後添酒,二人規規矩矩的,不知道少施行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諂笑著走過來:“二少爺不是要帶依依出門嗎?奴家還以為您走了呢?”

“嬤嬤您請坐。”少施行醫把老鴇讓到對面坐下,然後讓路遙添酒。

老鴇端著酒杯小酌一口,然後笑看少施行醫:“二少爺,奴家那邊還有貴客要接待呢,您是不是有什麼事?”

少施行醫低聲道:“你方才接待的那個少年公子的確是位貴客,但您知道他的來嗎?”

老鴇搖搖頭:“第一次上門。”

少施行醫突然坐直了身子,笑道:“聽聞嬤嬤最近跟對面的醫女惹了點氣?”

老鴇一哼道:“狗眼看人低,都是一律貨色,愣裝什麼清高啊。”

少施行醫聽她如此不滿,就知道跟林孝珏那邊是對上了,將計就計道:“那我告訴您老,那個濃眉大眼的少年公子就是對面醫女的姘頭,他這次來,說不定是來探嬤嬤的底細的。”

嬤嬤蹙眉道:“不會吧?我這有什麼底細讓她打探的?”

少施行醫搖著頭;“那小生就不知了,總之這醫女名聲也不太好,誰知道她是不是要跟嬤嬤您搶生意呢?”

嬤嬤笑道:“涼她也不敢明搶。”又道:“那不行,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但如果這人真是她的姘頭,我還是得防範點好。”

少施行醫道:“您老不信就去試探一二,這人從不來煙花之所,為何今日支身前來?還不是有什麼目的。”

嬤嬤道:“您別說,他吱吱扭扭的,姑娘們一碰他他還只嚷嚷,您說到我們這來,不幹那種事,他來幹嘛啊?”

“正是呢。”少施行醫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遞給嬤嬤:“這是我大哥新配成的藥,您和著酒給那公子喂下,保管你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

“有這種藥?”嬤嬤接過紙包難以置信的看著少施行醫。

少施行醫側頭向身後的路遙道:“嬤嬤不信問依依姑娘啊,我們小兩口閒來無事長做這樣的遊戲,能增加感情呢。”少施行醫還特意摸了摸路遙的臉。

路遙心中一焦急的不行,她並不知道少施行醫下的是什麼藥,但又不敢聲張,賠笑著點頭。

嬤嬤一見如此,笑著將藥收好:“那奴家可得好好用一用,若是用好了,還得找二少爺再弄一些,可您這別是毒藥吧?”

少施行醫道:“看您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