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3/5頁)
章節報錯
?城不用攻了?仗不用打了?你很閒?”質問聲一聲比一聲高。
蘭君垣有禮如故:“外甥擔心舅舅的身體,想知道是什麼病。”
方景奎火更大了:“我什麼病?我能什麼病,還不是讓你給氣的。”想想外甥氣他之前就病了,忙改口:“都是那些匪寇鬧得,為了剿匪我是心力交瘁啊……”
風少羽都快聽不下去了,蘭君垣淡笑著道了聲:“舅舅辛苦了。”
“辛苦是應該的。”方景奎語氣緩和下來,神情也又憤怒變得肅然。
“我這裡要診病,你們還是先出去忙吧,不要耽誤大事。”
這你們說的是他跟少羽,蘭君垣新明鏡舅舅對小姐沒安好心,怎麼會走?他欲要強留。
林孝珏突然道:“君子非禮勿聽,病患的隱疾,的確不應外洩,蘭公子和風公子,不妨在帳外,等我。”
蘭君垣用擔憂的目光看著他,那意思好像再問,你一個人能行嗎?
林孝珏淡淡一笑,眼皮錘了垂。
蘭君垣心領神會,向舅舅一拱手:“那外甥先行告退,一炷香過後來接小姐。”
說完不容方景奎不同意,轉身拉著風少羽就走了。
方景奎心裡那個氣,暗罵道:“小畜生,跟老子搶女人,你還嫩了點。”
雖然被一雙騷,賤騷,賤的眼睛一直盯著,但林孝珏還是可以心無旁騖的給人看病。
詢問下,這個方景奎的症狀是泌尿出了問題。
小便的時候疼痛難忍,每次都感覺像刀割一樣疼痛,想一想,撒尿跟上刑場一樣,每撒一次,就是一刀,還不如做太監痛快,那份痛苦,就別提了。
敘述病情的時候,方景奎都是垂著胸說的。
林孝珏靜靜的聽完,突然問道:“您是不是,尿液渾濁?”
“啊?”方景奎一愣。
林孝珏又一次認真的問道:“是不是白濁?”
這回聽清了,不是聽錯了,這小姐真的是問的白,濁。白濁就是尿精,也就是小便渾濁,混濁物就是精。液。
十五六歲的女子就知道男子精,液,還臉不紅耳不赤的問出來,哎呀,他生平也非常喜歡這麼沒羞沒臊的女子啊。
方景奎像是找到了知音,抱怨道:“小姐說的沒錯啊,小便滴白,便時莖中如刀割火灼而溺自清。唯竅端時有穢物如皰膿目眵,淋瀝不斷。初與便溺不相混濫,真是太痛苦了。”
林孝珏很認真的點頭。彷彿能感同身受一般。
“那您這病,是怎麼來的呢?”她問道。
方景奎這病患了多時了,一直不好意思跟別人講,有的大夫看了就給他開補腎的藥,但也沒好,於是他就把大夫殺了。
像這種不用他說,就能猜到症狀的大夫還是第一個,還是他喜歡的女大夫,怎能不大吐一番苦水。
他委屈著臉。恨不得捏著大夫的手,如訴如泣道:“還不是聽信了讒言,我一好友給我一本秘籍,上面說如果在房事的時候精氣不洩,就能長壽,還能延緩衰老,越活越年輕。精液回流,再補先天。”
林孝珏淡淡掃他一眼,搖搖頭:“可見是假的。”
方景奎感覺到哪裡彆扭。但一想就過去了,沒有細追究,接著感慨道:“真假不知道,我就照著上面的法子說的練。就此堅持了五六年,就現在這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法子錯了。”
他悔恨的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的樣子。
林孝珏不動聲色的坐直,五六年。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同房的時候,精液不流出積攢起來。就會**,敗精久蓄,已足為害,況且這老鬼還想著算計人,看他脈相,左存浮而無力,左為陽脈,寸關尺分別對應心肝腎,右為陰脈,寸關尺對應的臟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