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不想想盧家在這鎮上苦心經營了三年,豈還是她想象中那對任人欺凌的孤零母女。

盧氏不理會她,任她站在自家門口,劉香香這會兒倒不急著回家了,攙著盧氏的胳膊陪她一起等巡街的來。

沒多大會兒,眾人耳中就響起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誰在鬧事!”

遺玉一挑眉,巧了,今日竟是他在鎮南當差。

下一刻就見王氏母女背後多出一個高壯漢子,整整比站在門口路階上的王氏還要高出一個頭。這人叫竇和,是鎮上有名的莽漢,因她娘曾在盧家做過一陣子冰糖葫蘆的生意,賺了不少錢,所以很是乘盧氏的情。

盧氏見到竇和,神色更松,“阿和,這兩個瘋子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嬸子家的事,便上門來尋事,滿嘴的瘋話地亂說一通,趕也不走。”

竇和點頭應了,看了王氏母女一眼,根本聽也不聽她們滿口方言地解釋,對身後跟著他來的兩個巡街人一揮手,“拉走。”

王氏和李小梅被扯著胳膊從盧家門口拉退了兩步,嘴上喊著,“撒、撒手!你們怎地亂抓人?”

竇和哼了一聲,“你們這是擾民,不光要抓你們,還要打你們板子的。”而後對著盧氏一點頭,“嬸子晚上把門關好,我保證打地這兩個瘋子不敢再上門找事。”

王氏母女還在胡亂喊著,竇和一皺眉頭,從袖裡抽出兩塊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白布塞進了她們的嘴巴,滿意地看著她們只能哼唧後,領著人離開了。

這鎮中沒有衙門,倒是有鎮長府,每歲鎮民除了繳納朝廷的賦稅,還要按戶上交到鎮長府中一些銀錢,雖為數不多,可這麼一鎮的人加起來也足夠鎮長府供起一支三十人的巡街隊來了,其職能同捕快差不多,沒有衙門的生殺大權,可打個板子關個禁閉還是被朝廷默許的。

等他們走遠,盧氏又對劉香香交待了幾句,便讓她回家去了。

閒容別院正房

屋裡燃著淡淡的薰香,一襲錦衣的俊美男子斜靠在軟塌上,輕輕闔上眼睛似是已經睡著,不知是否有在聽那跪在榻前的灰衣人緩緩的陳述。

“……主子,事情就是這樣。”灰衣人稟報完後便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不再言語。

過了好一會兒,屋中才又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繼續盯著他。”

“是。”

灰衣人躬身退下後,榻上的男子緩緩睜開一對眸子,青碧色的流光溢位,只是這般清澈的顏色,卻讓人看不透它的主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咚咚”幾下敲門聲響起,榻上之人也不理會,又將眼睛闔起,身體微微向裡一側,頭上本就鬆散的玉簪掉落在地面,磕出清脆的響聲,一頭黑髮頓時散開在肩頭。

“公子。”嬌軟的嗓音伴著推門的聲音響起,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嫋嫋踱了進來,走進外廳又繞過屏風,一眼看見榻上散發斜倚的男子,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霞,本有三分的姿色也成了五分。

“公子,您睡在這裡會著涼的。”女人朝前又走了走,就在離那軟塌只有五步的時候,眼前一花,陡然僵住了身子。

突然出現的黑衣劍客離這女子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橫在她脖子上面,一滴滴血珠順著劍鋒滑落。

“教教她什麼叫規矩。”榻上的男子話音剛落,黑衣劍客便挾了早就被嚇得呆掉的女人走了出去。

屋裡很快又恢復了安靜,空氣中飄散的淡淡血腥味很快便被香爐中的淡雅香氣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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