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個字來。

“玉,玉……”唐烆一聲聲喚她,硬是將女子腦際最後一絲理智也給抽去:“告訴我,如何做。”

蜀玉眸中那冷冽逐漸被情 欲覆蓋,體內那股冰寒由轉成燥熱,讓血脈都升騰。她輕笑一聲:“你是男子,哪有不知這等事的。”

“我,”順口氣,唐烆又舔 舐了她唇瓣一番:“我本來就不懂。師父總說懂得太早不好,容易被人給勾 引了。”蜀玉喘著粗氣,腳尖踩在他的足背上,等到站穩了,一口咬在他那裸 露的鎖骨上:“你這是說我引 誘你麼?”

“是我要你。”哼了一聲,男子到底還是有些理智,蜀玉又舔舔那被咬出深深牙印的地方:“是你欺負我。”

唐烆笑道:“是。”

“是你趁火打劫。”

“是。”

“是你落井下石。”

“是。”

蜀玉唉唉道:“我會疼。”

唐烆安撫:“我小心點就是。不會弄疼你。”

蜀玉渾身麻癢難耐,磨蹭兩下,聽到對方氣息又粗了兩分,才迷迷糊糊道:“你若是敢辜負我,我就去找你那教主夫人,讓她替我做主。她好歹也是官家嬌貴的小姐,與我同病相憐,定然捨不得我被你們燕明山的人給欺負了。若是她不願,我就讓嬌嬌施毒,讓你們燕明山雞犬不留,草木不生。”她使勁的瞪著眼睛,好不容易集聚起來的一絲清明也將滑走之際還強調著:“我說到做到,你知曉我性子的。”

“是。負了你的話,不用找教主夫人,我讓你殺了我就是。”

“……好。”字一出,她就一把抽去了對方的腰帶,本就扯開的衣襟順勢被蜀玉給剝離開,唐烆順著她,褪去了所有衣物。兩人肌膚第一次全 裸相貼,蜀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才發現腿部已經沒了知覺。

一個閉眼,眼眶中儲蓄了很久的淚珠滑下,如若可以,她不願意以這種方式交出自己的貞潔。

連串的吻,由眼眸而下,吮幹淚痕,舔過鼻樑,含住耳垂,得到對方輕顫回應。又順著耳際吻下,貼著頸脖處的大動脈蜿蜒,感受那經脈的跳動,肌膚上的滑膩,細骨的脆弱。女子沒有喉結,他就扶著她的後腦,從下顎筆直而下。武人的喉管是大命門,從來不讓任何人碰觸,女子的則更加敏感。薄唇吻上去的時候,她會忍不住抽吸,張開嘴,橫著霸佔那一節節的喉骨。蜀玉覺得快要窒息,無力的靠著他,目光在洞頂天窗撒入的冰青光下隱晦不清。洞內濃霧下的女子,脆弱得是被野獸啃咬著咽喉地羔羊,她無力掙扎,也無法掙扎。

明明是溫情地男歡女愛,意外地凸顯血腥中綻放著絕望的美。

男子的肌肉鼓脹,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其前臂中。呼吸逐漸困難,他又靠過來,給她渡過一兩口真氣,貼著她後背輸送一些內力進去。

那大掌遊離之處,帶著星星之火,碰觸的地方逐步被點燃,開始只是一小簇,逐漸連成片。那唇瓣更是火上澆油,吻到哪裡,那火就越燒越旺盛。蜀玉難耐的扭動著,理智告訴她要遠離,身子卻在不停地靠近,挑 逗著男子的耐心。他順著鎖骨,劃過些微平坦地胸口上方,齊胸的水波盪漾,波紋下那一對白 皙的渾圓若隱若現。

呼吸困難的變成了兩個人。

他騰出一隻手來,用指尖小心的碰觸了一下,水紋盪漾,那白嫩之上櫻桃抖動一下,女子身子一震,悠長的呻 吟就在池中飄飄蕩蕩,比女伶最深情的嘆息更讓人心醉。

小心的問:“疼麼?”

蜀玉半睜著眼眸,神色難辨,最終搖搖頭,還沒閉眼就覺得視線一晃,整個人高出水面一些。驚喘一聲猛地抱住男子肩膀,因為抬起,胸口一隻渾圓正好送到了男子唇邊。兩人倏地對視,蜀玉驚中帶羞,唐烆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