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抓起大力甩回床內。

「啊啊──」悽慘的哀嚎是我。

全身大小不一的傷口和跨間的重傷硬生生地撞上床板,完全清楚感覺到。。。。。。根本未癒合的傷口裂開,溫熱的液體隨即散佈在身下。。。。。。

好痛。。。好痛。。。。。。。痛的我全身都發起了抖,整個身體捲曲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嘴咬的更緊,此刻再也感覺不出一絲口渴。

全身只有無窮無盡的痛。

我。。。廢了。。。。。。會廢的。。。。。。

只看見一片絕望的雙眼竟流淚不止,眼前模糊一切。。。什麼也看不清楚。

耳邊聽見獸人拉著椅子,然後翻書的聲音。。。。。。。。。

廢了。。。。。。。。。。。。

因為發高燒而昏迷了幾天,醒來後。。。。。。從獸人的行為裡面我慢慢發現,獸人那天會生氣是因為我從他手上搶走他本來要餵我的藥湯,他。。。在處罰我不聽話才會讓我摔在床上,故意弄重我的傷口。

雖然我因此發高燒昏昏沉沉好幾天,可是。。。獸人卻異常樂於照顧無法動彈的我。

在這昏迷的幾天裡,獸人不分日夜的照顧著我,就和媽媽一樣。。。。。。餵我熱湯、換冷毛巾。。。上藥。。。

可是!我不會感謝他,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因為我可能。。。。。。真的廢了。

我再也無法自由控制自己的排洩功能。。。。。。從被他摔在床上開始。。。。。。

我控制不了自己,沒有自覺的失禁,尿的一踏胡塗。。。。。。就像三歲孩童一樣。。。。。。不!是更糟糕。。。。。。醒著,睡著都無法控制自己,雖然沒試過,但也等於其它的功能也不再是正常的。

沒有多大的震撼和驚訝,沒什麼大不了。。。。。。這全都是獸人害的。。。都是他害的。。。。。。全都是因他而起。

此刻躺在吊床上,我依舊赤裸著身體。。。。。。和每一天醒來後一樣只是無神的看著跨間已被換上乾淨的白紗緊緊纏住的已經廢掉的東西,身上的傷口同樣再被塗上相同的白色藥膏,腹上蓋著一條薄被。

屋內的壁爐被點上火,屋內明亮,再看向窗外則是暗的。。。。。。

記不得。。。這是在這裡的第幾個晚上。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醒來後。。。這個惡夢依然存在,我還在這個獸人的世界裡

但在我的世界裡。。。是不是,大家都在找我。。。。。。他們發現了阿彥。。。他們了吧。。。。。。

還是,已經放棄我。。。。。。。。忘了我呢??

再這樣下去──還有人記得我嗎?

高大的黑影擋住了我望著窗外的景色。

獸人正捧著一碗熱湯坐到我身旁,高大的獸人坐在床上和躺在吊床上的是我一般高。

獸人緩慢地一匙。。。一匙地勺著碗裡米色濃稠的熱湯喂進我被動開合的嘴裡,味道就跟昏迷的幾天裡所吃的一模一樣,並沒有多特別的味道,就像是無料的粥。。。。。。

談不上美味,但我不能拒絕他任何一湯匙。。。。。。我試過,下場就是被餓兩天。

所以我除了接受不能有其它的意見、行為。

就像是那天一樣。。。。。。完全可以解釋他的生氣。

完全的服從他,不容二意。

就在快喝完熱湯的時候。。。下方又傳來難堪卻熟悉的水滴聲。。。。。。。獸人也發現了──我失禁!

眼神轉向他,就見他皺起眉頭。

放下見底的碗,他解開纏著的白紗,利落地拿著溼布連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