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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回身上下打量了展夢白幾眼,道:“奇怪奇怪,三阿姨那樣愛乾淨,你為什麼這樣髒?”
展夢白怒道:“我的事與你無……”
錦衣少年大聲道:“方巨木,找兩件衣服給他,回頭咱家還有事問他!”他似乎永遠不願聽人將話說完,每次總是隻要別人說話一半,他使截口打斷,西門獅見他竟似與展夢白是親戚,心中不禁大奇,卻將滿腔怒火抑制下去,沉聲道:“在下西門獅,乃——”
錦衣少年一揮煙管,道:“你不要說了,咱家方才本想叫你們叩頭為禮,既然他是三阿姨的兒子,你們也連著佔了便宜。”回首道:“讓出一匹馬來給他,立刻動身了。”
他說話又急又快,根本不給別人說話機會,彷佛將別人都看成他的奴才一般,西門獅濃眉一揚,沉聲道:“我方才本想叫你叩頭陪禮,但你既是展性兄的相識,咱家只好讓你佔些便宜。”
錦衣少年揚眉道:“你說什麼?”
西門獅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說的便是什麼!”
錦衣少年雙眉微微一皺,掌中的翠玉燈管,突地出一片碧光,有如天神倒掛一般,向西門獅當頭卷下。
西門獅一驚撤身,連退數步,錦衣少年哈哈笑道:“你膽氣雖然不錯,但武功卻太差了,我這一招裡故意露出四處破綻,你只要看出一處,便可立在當地毋庸動彈,這樣的武功,還想和咱家動手麼?”
迴轉身去,再也不望西門獅一眼,伸手一拍展夢白肩頭,笑道:“快騎上馬,隨我走吧。”
話猶未了,李冠英已大喝一聲,撲了過來,喝道:“等我打殺了他,你再帶走他的首級!”
錦衣少年道:“你武功難道比那紅臉還要高麼?”
李冠英厲聲道:“這姓展的與我仇深知海,你武功便是比我高十倍,我也要和他拚了!”
錦衣衣少年仰天笑道:“好愚蠢的人,你武功若比咱家差了十倍,還有什麼好拚的!”
手腕一振,翠玉煙管又自出一片碧光,李冠英只見這一片碧光中果有幾點破綻,雙足釘定,悶哼一聲,五指箕張,向煙管抓了過去,錦衣少年大笑道:“蠢才,你上當了!”
笑聲中手腕一反,那亮銀的菸斗便已敲在李冠英左肩“肩井”穴上,李冠英木立當地,竟已不能動彈。
錦衣少年道:“我這獨門點穴無人可解,你還是乖乖站在這裡呆上幾個時辰,誰若要妄解穴道,引起他的內傷卻莫怪咱家未曾言明在先。”左腳跨上車轅,突又回首道:“你怎地還不上馬?”
展夢白道:“你要我上馬隨你走麼?”
錦衣少年道:“不錯,等你換件乾淨衣衫,我有許多話要問問你。”右腳也跨上了車轅。
展夢白仰天狂笑道:“你嫌我髒,我都還嫌你髒哩,你若是有話問我,先脫下衣服讓我嗅嗅你身上可有臭氣?”他見了這少年如此狂傲,滿心怒氣,不可宣,言語也刻薄起來。
方巨木顏色大變,惶聲道:“展公子,二宮主對你一番好意,你怎可對地無禮?”
展夢白笑聲一頓,詫道:“宮主?她……她是個女子?”
眾人心中亦是滿心驚詫,江湖中以旱菸作為打穴武器的高手雖不少,但其中那有一人會是女子,只聽方巨木沉聲道:“正是!”
眾人目光一齊向這“二宮主”望了過去,那知她卻大笑道:“咱家本不相信你會是三阿姨的兒子,但見了你這脾氣,卻當真和三阿姨毫無二致,來來來,咱家倒要讓你嗅嗅身上可有臭氣?”
展夢白呆了一呆,面頰不禁微微紅了起來,“二宮主”笑道:“你若是不敢來嗅,便乖乖跟我走吧,再要推三賴四,便不是大丈夫了!”
展夢白幾曾見過這樣萬事俱不在乎的女子,一時反倒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