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黃淮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如二郎顯聖真君所說的那般帶自家師父前來這一方世界,卻說洞玄帝君以及其弟子張歸元二人跟隨著紀長年離開了黃淮所居府邸。

出了府邸,張歸元別看一副少年人的模樣,但是卻也修行上千年之久,身為一方國主,也就是在洞玄帝君身邊才收斂了自身的威勢。

此刻跟在紀長年身旁向著紀長年輕笑道:“紀道友,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便要在此間待上一段時間,不知這裡可有什麼禁忌或者說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紀長年聞言忙道:“當不得帝君道友之稱,我家府主並非是那種嚴苛之人,因此府中也沒有什麼嚴格的規矩之類的。”

說著紀長年猶豫了一下道:“但有一點,那就是修行之人不許無故傷害普通百姓,否則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家府主定斬不饒。”

張歸元不禁眉頭一挑,臉上露出幾分欽佩之色道:“黃淮道友果然不愧是心懷蒼生之人,張某佩服。”

紀長年臉上帶著幾分與有榮焉,眼前這一對師徒乃是帝君級別的存在,這樣的存在對黃淮的讚賞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所以說紀長年也深感驕傲道:“當初有宗王之子當街無故殺人,我家府主便毫不猶豫的將其當眾斬殺,便是其父遣了一道化身前來問責,一樣被我家府主斬殺,所以說自此之後,在我泰安府地界,已經是鮮少有修行之人敢無故傷及百姓。”

張歸元眼睛一亮道:“哦,若是如此的話,那可真是萬民之福。”

沒有多久,紀長年便引領著二人來到了一處頗為幽靜雅緻的別院道:“兩位前輩,不知此處可還滿意否?”

洞玄帝君只是輕笑道:“不過是一落腳之地罷了,我們師徒沒有那麼多講究的,如此雅緻的別院,已然足夠了。”

紀長年聞言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這可是第一次同帝君級別的存在打交道,生怕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引得對方不滿,若是因此惡了對方,給泰安府給黃淮招來了強敵的話,那他可就百死莫贖了。

衝著二人恭敬一禮,紀長年道:“如此在下這便去向府主覆命了。”

走進別院之中,洞玄帝君師徒二人隨手佈置一番,便見洞玄帝君端坐,看了張歸元一眼道:“徒兒,你對這黃淮如何看?”

張歸元聞言倒也沒有露出訝異之色,顯然是對於洞玄帝君詢問他對黃淮的看法的舉動,早在其意料之中。

這些年他跟在洞玄帝君身邊遊歷四方,每次結識一些強者,洞玄帝君都會詢問他對其看法。

這會兒張歸元只是稍稍沉吟一番便道:“沒有大教弟子的那種源自骨子裡的孤傲,如果說不是對方自言出身玄門,而且所供奉的那幾尊神魔一個個本源位格極高的話,弟子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說謊了。”

洞玄帝君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張歸元道:“你說他沒有大教弟子那種源自骨子裡的孤傲,你小子不也一樣沒有嗎?”

張歸元淡淡道:“那是弟子一直跟在老師您身邊修行,沒有前往山門所在,至少弟子這些年跟在您身邊所見的那些大教弟子,差不多一個個都是傲氣凌人之輩,生怕不知道他們出身大教一般。”

說著張歸元又道:“另外如果方才那紀長年沒有說謊的話,此人倒也是一個心懷蒼生之人!”

洞玄帝君微微一笑看向張歸元道:“這就沒了?”

張歸元點了點頭抬頭看向洞玄帝君,帶著幾分笑意道:“弟子也才見他,話都沒說幾句,又能看出什麼啊,難道老師你法眼如炬,已經看透了這位道友?”

洞玄帝君捋著鬍鬚道:“為師自詡看人一向很準,可是這次卻有些看不透這位小友了。”

說著洞玄帝君眼眸之中閃過幾分疑惑之色道:“你要說這位小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