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宛如散發光輝的女神。這美女配寶馬,真都是人間美景啊。

“咳咳咳。”張儀禮本意是想提醒金鑫,但不想吳則甜卻聞聲轉了過來。很顯然,她看到了金鑫完全近乎無賴的眼神:完全沒有一點羞恥與遮掩,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吳則甜心中很是不悅,但也不好發作,只能策馬離開了金鑫的視線。吳則甜離開之後,金鑫也還沒有回過神,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這時,張儀禮才明白過來,金鑫方才並不是在看美女,而是在想事情。想到這,張儀禮便不再出聲,安靜地跟著金鑫的馬車前進。

不一會兒,金鑫送走了叮咚,回過神來。看到邊上的張儀禮,感覺剛才對他的不理睬很不妥當,於是他歉意地說:“張先生,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殿下言重了,屬下怎敢責怪。方才殿下如此專注,想必所思之事甚是緊要吧。”張儀禮這句話既給了金鑫臺階下,也婉約了表達了自己‘八卦’心情。

“唔~先生若是不棄,要不上車來聊聊。”金鑫確實也有事情跟張儀禮商談,但不便公開。

“殿下盛情,屬下豈敢不從。”說著,張儀禮就從馬上跳了下來,把馬繩交給趙滬之後就鑽進了金鑫的馬車,然後盤腿坐到了金鑫的對面。

兩人相視一笑,有種心照不宣的意味。在梁城兩人就曾合計擺脫楚長風,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是有高興的理由。

“這馬車隔音應該不怎麼樣,我們儘量小點聲說話吧。”金鑫說。

“嗯,明白。”張儀禮點頭。

“那我們就開門見山點。接下來,不知道張先生有沒有什麼計劃?”

“若要談未來計劃,就不得不問你對以後有什麼樣的期許?”哇靠,果然是個會畫餅的高手啊。

“我本來就是一胸無大志之人,之前肯委身楚家,也是為了求一時富貴。若真要說有什麼期許,成為一個絕頂高手是我的夢想。”

“之前我在楚家時,就聽聞你是武學奇才,去了域外歸來之後,更是突飛猛 進。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會捨棄北水宗的院試名額,而是把它讓給了一個女子。”張儀禮說完就盯著金鑫。

此時,金鑫明白,又到了自己飆演技的時候了。於是他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哀怨的模樣說道,“若我說是為情,你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