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上了沙子,可是比較狼群來好的太多。

狼群失去了攻擊力白君澤便抱起花色疾馳而去。

二人折騰至寅時才回到營帳,花色剛剛被放下就急急的捧起白君澤的臉打量。因著二人身型上有些許差距,花色不得不踮起腳,這麼一來,二人貼的更是近。花色本就是焦急,哪有心思想那些旖旎之事?倒是白君澤有些許不自在,不由得往後倒退兩步。

花色倒是立即反應過來,連忙雙膝跪地道:“花色不知禮數……”後面的話也不知怎麼講,越是解釋越是欲蓋彌彰,花色乾脆閉了口不說話。

白君澤也有些不自在,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道:“早些歇息吧。”而後徑直走向裡間臨時搭建的榻上。

花色輕聲應了句,緩步走向裡間,自是不敢與白君澤同塌而眠,倚在床邊沒一會便睡了去,實在是累極。

天亮時,花色醒來便見著自己睡在榻上,白君澤早已沒了蹤跡。花色只當做昨夜未發生任何事,起身往外走去。師父營房裡生活物品一有盡有,皂角之類的清潔東西一向是不缺的。花色勤快的取了早飯,等師父吃飽喝足恭維著說了幾句好話,而後向師父討要。莫老爺子沒有說不給也沒說給,花色只當做老爺子同意了?著臉拿了些。

晚間白君澤果然又過來,花色將晚上打來的水熱了好幾次白君澤才出現,花色擰了帕子伺候白君澤梳洗。白君澤有些小小的怪癖,睡覺之前總是要潔手淨面。花色之前自是不知道的,這些還是子環說的。子環知道是因為她姐姐紅秋。原先在神司府子環被帶出來,紅秋還以為白君澤要子環伺候,所以才將這些囑咐與她,後面自是沒有派上用場。只不過陰差陽錯的叫花色知道了。

一連幾日,二人俱是將就了一夜。只是月中時分花色腹痛的毛病來襲。花色本來是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哪隻白君澤淺眠,花色只是細微的動作便將他驚醒。花色裝作換個姿勢,屏著呼吸咬牙忍痛。

最後還是白君澤下榻來到花色身邊蹲下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這麼一問,花色也不好裝睡,於是坦言道腹痛。白君澤聽了直接打橫抱起花色將花色安置榻上,自己也跟上榻。

花色自是百般不適。白君澤嘆氣道:“委屈你一晚,明日秦方便會過來。”

花色略一琢磨便知道白君澤的意思,明日秦方過來那他晚上該不會再過來了吧?這麼一想倒有些失落。只是小情緒被身子的疲倦代替,最後沉沉睡去。

第二日花色的臉色不好,自然逃不過師父的眼力,莫老爺子皮笑肉不笑的嘲諷花色:“怎麼?情郎走了對著我這老頭子的臉就那麼不甘願?”

花色一驚。

老爺子沒好氣道:“你以為白家小子身上那股子藥味我聞不出來?”

第四十九章 賭約與救治

花色腦子一時都是疑問,心裡說不在意是假的,想再問,可是老爺子已經背過身做自己的事了,花色便不好打擾,像往常一樣去晾曬藥材。

與此同時白君澤與秦方二人進了白疏謹的營帳,裡面白疏謹正在包紮傷口,看見二人進來顯然有些吃驚。想站起身被白君澤制止,白君澤顯然也沒想到進來會看見這一畫面,一時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這白疏謹長相絲毫不似印象中的魁梧大漢,相反長得秀氣,身材也是欣長。可能幾日未曾打理面容,如今鬍渣亂起,於臉上一片憔悴。

“你怎麼過來了?”白疏謹嗓音黯啞,明顯是氣虛之象。

秦方佇立在門口,對白君澤一點頭往外面走去,白君澤笑著看了眼替白疏謹包紮的小丫頭,眼裡的詢問再明顯不過。

小姑娘看著也才八、九歲的樣子,並未長開。只是一身裝束看著不似寧國人。白疏謹拍了拍小姑娘的頭說:“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