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服的藥,一日兩次。第二張是外敷的藥,三日一次。第三張等第二張不需要了再用,兩日一次。”

花色點頭。

白君澤也是點頭道了聲感謝。

等三人出來已是午時,思君與子環已是擺好了飯菜請三人就坐。林兮之挎著藥箱擺擺手道:“你不懼寧皇說你通敵叛國,我還怕我邳國子民罵我呢。先走一步,藥費我會派人來取的。”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君澤自顧自坐下來,沒有理會林兮之。花色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若真的因為自己一事叫寧皇對白君澤起了憤心……

“請林兮之過來寧皇是知道的。”白君澤解釋。

花色鬆了一口氣,這才坐下來扶起筷子。二人很少一起吃飯,細細數來能像這般的機會並不是太多,就是那些日子白君澤因著愧疚多陪了花色幾次也是匆匆過來,匆匆離去。遇上飯點也是匆忙解決。

難得白君澤不忙,花色倒是不大適應,飯菜也是夾了幾下就飽了肚子。吃過飯白君澤囑咐思君與子環後才離去,等清靜下來,花色才想起來還未對白君澤說感謝的話。

第二十六章 及笄

這件事過去半個月,邊關傳來訊息,邳國集結大軍駐紮邊關,大有舉軍來犯的意思。花色聽見這一件事嗯了一聲,手上動作沒停。花色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那日在朝堂之上寧國皇帝的表現太過蹊蹺。有人侮辱在先,而後無禮在後。寧國不管經濟還是軍事絕對不輸於邳國,又怎麼會任由林兮之三人大鬧朝堂?

之後寧皇更是連商量的餘地也不留,直接甩手走人,意思再是明顯不過。

邳國的一齣戲也是計劃好的。既然兩國都有一較高下的意思,這一場仗本就在所難免。只是比誰的理由更站得住腳,能封住悠悠眾人之口罷了。

對於寧國國民來說,“離虯”天神就是逆鱗,寧皇選擇以此為切入點自是再好不過。而邳國的藉口也是從挑起民憤開始的,出使他國被侮辱,這一口惡氣要是不出,對於百姓來說以後這國家還能當做避難所嗎?

花色想著好笑,自己這是怎麼?就非議起國事來了?要是說出去,怕是幾條命都不夠自己搭上的,再說,說的對與不對還是問題呢。好在自己不是男子,更沒有孩子可以教養,如若不然這誤人子弟的名聲可就逃不掉了。

“姑娘!”

花色被子環的聲音驚醒,而後茫然的看向子環與思君二人。

子環滿是委屈的道:“姑娘,您想什麼想的這般入迷?我與思君姐姐叫了您好幾聲您都不應。”

花色並未聽到,道了聲歉意,而後忙起手中的刺繡。

“唉……”子環又是一陣嘆氣。

花色這次是聽到了,不解的看向子環。

只見子環挫敗的看著花色道:“姑娘,剛才我是說笑的,我與思君姐姐也就只喊了您一聲,還以為您聽到了,哪知您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花色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思君噗嗤一聲笑出聲,點著子環的額頭道:“知道姑娘出神還擾,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而後滿是笑意的對著花色說:“姑娘,子環這丫頭討打呢,您別客氣。”說著遞給花色裁衣服的木尺,好笑的看著子環。

果然子環立馬跳起來指著思君滿是委屈地道:“你……你好狠的心啊!我就是說著好玩,沒想到你竟然攛掇姑娘收拾我。看我給你些苦頭吃吃。”說著撲到思君身上,來回撓著思君癢癢肉。思君怕癢,哎呦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