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修煉環境會與他處強不了多少,這才是永珍宗最致命的打擊,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劉君懷沒有映象世界的顯現,這無形的靈氣流失還真不好容易發現,待到永珍宗修士們發覺,即使彌補好漏洞,沒有幾年的時間,難以恢復至鼎盛時期。

劉君懷勃然大怒,隨映象世界的向北延伸,那一股被分流出去的混沌之氣,流向的是幾十裡外的一個八級陣法之中,顯然這是有人在竊取渺氳湖的靈氣了,而且這種在文處一佈置的陣法上的嫁接工程很是龐大,更為巧妙的是還利用了渺氳湖本身的靈氣,提供給那個陣法的能量供給。

這種明目張膽的竊取,令劉君懷大怒之下反而淡定下來,與在座的眾人告罪,劉君懷閃身回到主殿堂,尋到文處一,將情由講出來,文處一怒道:“何人如此的大膽,他們不怕永珍宗發現後的惱怒嗎?”

劉君懷說道:“文前輩稍安勿躁,我已探識到永珍宗之內,至少有五人始終在關注著那分流出去的靈氣走向。其中一人便是那三位等候著依附永珍宗的那三個門派中人,看來三派這次的要求加入永珍宗,有著很精密的佈置,而且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滲透永珍宗,好最有效的保護他們的偷竊行為!”

說著,劉君懷拉扯出映象世界,指著兩股氣流的交叉之處說道:“這個位置被他們設計的很精妙,此處的連線部分幾息之間就會被悄然斷開,想要恢復也只是幾枚陣旗的挪動而已。”

“顯然這些人策劃了很久,他們下手的位置是您的陣法外源的最薄弱之處,而且那一處正是一片蘆葦塘,即使上百支陣旗嵌入塘底,也很難被察覺!”

文處一恨恨的道,“若不是你的映象世界,還真不好察覺出哪裡出了問題!你所說的幾十裡之外的靈氣的接收之地,是漢郾城最大家族晏家所在地,那晏家家主晏翰池乃是漢郾城副城主,老牌的大乘後期修士,一向對永珍宗不太理睬,其家族內還有數名大乘後期修士的存在,在城主府的勢力壓過了城主項樂吟,漢郾城本地勢力的代表人物之一!”

劉君懷擺擺手,“不用管他具體是什麼勢力,如此的處心積慮就是永珍宗的仇敵。我過來的目的,就是需要勞煩前輩給盯著永珍宗範圍內的那五位外來者,在他們接觸那處陣法連線處之前,不要驚動他們。”

“稍後昆吾會長前來之時,我與他商議一下具體解決辦法,我的意見是就此滅了晏家,要徹底的將漢郾城的這種囂張氣焰打下去,確保永珍宗在漢郾城的地位穩定!”

文處一的眼中也是一片決絕之意,“決定了就不要留後手,直接將晏家傾覆最好!他們這是想著永珍宗的敗落,此等惡毒心態不容饒恕!”

劉君懷笑道,“晏家之外有八級陣法護持,陣法外做了些矇蔽手法,以前並不存在,想來是他們想到了永珍宗會找到晏家去。陣法之內有三名大乘後期修士看護,只是這些人如此鋌而走險的目的何在?就因為這些靈氣嗎?我看他們的身後還有隱秘存在,應該與那三個門派有牽扯!”

正講著,昆吾撣的身影在院中出現,劉君懷二人走向門口迎接。

昆吾撣見到劉君懷眼前一亮,一種就位後的親切感表露無遺,“君懷,你這一去又是將近兩月,看你的面色彷彿氣有不忿啊!”

一旁的文處一笑道,“方才他還震怒了一回,有些人的確是過分了些!”

昆吾撣面色一整,嚴肅地道:“怎麼,又有不長眼的東西盯上了永珍宗?”

劉君懷點頭笑道:“我離開的這段時日,有人耐不住寂寞,想著試探一下永珍宗的底線,不敢想象,一旦我進入了漢疆,永珍宗會不會立時成為某些人首先下口的獵物?”

昆吾撣說道,“有這種可能!這一次無論是誰,我堅決支援你,一定要將這股苗頭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