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煙眼裡盡是鄙夷,“沒想到你還有這等狐媚手段,怎麼?勾引了南國太子還不夠,連我三皇兄你也要勾引?”

星離只覺得身邊的溫度一降再降,很明顯,自家公子生氣了!

“你膽敢再說一句這樣的話試試?”君宇墨冷冷地看著君婷婷寒聲道。

被君宇墨那麼寒冷的目光一瞪,君婷婷的氣勢不由大減,“怎…怎麼?你以為本宮不敢啊?本宮叫你一聲三皇兄是給你面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一青樓妓女生的廢物醜八怪病秧子罷了!”

君宇墨的生母本是江南名妓。雖遇上君御龍時還是清白之身,可畢竟是從青樓出來的,總會有人嚼耳舌。

“喲,我說你還不知道吧?本宮的這三皇兄不僅醜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還是個活不過25歲的病秧子,是個不能走路的廢物!你嫁給他可是免不了要守寡的。不過也是啦,就你一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隻會勾引人的狐媚子,和本宮的這三皇兄還真是絕配啊!”君婷婷繞著伊芷煙嘖嘖說道。

“你再敢侮辱她試試?”君宇墨的氣息渾然一變,豔陽天彷彿也遭受了影響換成了烏雲壓頂,原本溫和的清風也變得刺寒。君宇墨怒了,怎麼說他都可以,可是絕不能侮辱他的煙煙!

“君宇墨。”伊芷煙按住君宇墨的手,防止他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君宇墨,我沒事。”伊芷煙悄悄安撫君宇墨的情緒,待君宇墨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後。

男子戴著銀白的面具,胸膛因為剛才的情緒波動而波瀾起伏。原來他過得是這般的苦麼?親爹不疼,孃親不愛,手足欺辱……伊芷煙慶幸,幸好君宇墨這幾年沒有乖乖地待在這京城之中,沒有住在那冷冰冰的墨王府裡。

伊芷煙覺得鼻尖有些酸澀,她心疼他。這般想著,對君宇墨的生身母親豔貴妃有些埋怨,對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君婷婷也有些惱怒。抬起頭,冷冷地掃了君婷婷一眼,“你不配說他的不是!”

“我,我……誰說本公主不配了?!你這賤人竟敢——”

“看來,本宮是趕上熱鬧了!”

君婷婷先是被伊芷煙那冷漠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隨即便又發起怒來,高舉著的手正欲上前朝著伊芷煙的臉掌摑而下,一道清寒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生生僵硬了她的動作。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南宮辰一身黑色錦衣身後跟著同樣肅容嚴峻的清風穩步而來。一身黑衣,正巧把他襯托得英俊高貴無比。

南宮辰瞥了一眼眾人,最後視線落在了伊芷煙和君宇墨身上。不知為什麼,見到伊芷煙如此護著君宇墨他就是覺得很不爽。

“煙兒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說著南宮辰冷掃了君婷婷一眼,柔聲對伊芷煙道。他本對這些宴會沒有興趣,何況這只是女人間的詩宴。但他知道,她定會來參加這個詩宴,而宴會上定會有人刁難她,所以再三思索他便來了。只是沒想到一來便見到她護著君宇墨的情景,胸口不由得有些堵。

君婷婷被南宮辰的眼神一掃,不由得有些慌。君宇墨與南宮辰的眼神都能給她一種恐懼感。顫抖著握緊雙手,一種名叫不甘的東西涌上心頭。憑什麼?憑什麼這野丫頭能得到南國太子的庇護?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

“太子,婷婷沒有欺負她。婷婷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這賤丫頭不過是空有一副容貌罷了,有什麼值得太子如此另眼相待?而且也不知她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引了太子不說還勾引了婷婷的三皇兄……”

“住口!”南宮辰有些發怒,怎麼這些女人都是如此無聊?

“太子,婷婷說的是真的。也不知道她和我三皇兄是不是真的有一腿。估計她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了,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太子!”說著君婷婷突然啊的慘叫一聲整個人飛出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