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司?為了那個人?你都他媽的扯犢子,你我在外面攬私活,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算了,可是你竟然知道楊四那個混蛋,他那個腦袋也叫腦袋,就他媽的是豬頭,做事連手腳都擦不乾淨,現在弄成這樣,我真是懶得理你!”

王珏看著聶元仁的臉色,聽了他的話,很快他就琢磨出了聶元仁的心理,畢竟這些年跟他可不是白混的,他的一個眼神他就能把事情分析個幾成,剛剛他是亂了手腳,現在平靜下來,他倒是鎮定了起來,現在還有聶元仁在呢,他們就是一個繩上的螞蚱,他要是真的有事,他又能落得什麼好處。

聶元仁四個很有經濟嗅覺和政治觸覺的人物,要不他也不能在省糧油公司的一把手位置上,一座就是二十年,雖然因為有很多的原因讓他沒有在往上爬,但是能在換了那麼多屆領導的情況下,卻始終穩穩的坐在他的位置上,這就是很能說明問題了,至於他的身後有什麼人在支援著他,那就無人能知了。

在聶元仁的這個位置上,論官職不是最大的,可是油水卻是最多的,這些年下來,他在私底下早都是把錢撈足了,但是誰會覺得錢多了扎手呢,他的年紀也快要退休了,如果不乘機在現在在位的時候再撈點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而且這次他的目的也不光如此,他為了那個人必須要這麼做,所以他才挑上了手下最為得力的王珏出馬。

他和那個人是把主意打到了這次新誕生的紅小豆期貨交易上了,他讓王珏帶著那個人指派過來的女人汪丹,然後將她安插在黃傑的身邊,一來二去的果然是成功了,王珏是想要更多的利益,而聶元仁則也是為了利益,但更是為了報答那個人的人情,所以他一定要完成這個看起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王珏並不是一個靠著臉蛋吃軟發的人,他在糧食市場裡打拼多年,這些年就是門外漢都得燻出門道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那麼精明肯鑽的人。

於是他將自己分析的對糧食有影響的事情都跟聶元仁說了起來,有顯示年初的時候,國家釋出了關於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的若干措施,在檔案中贏指出了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和不斷的改革,糧食統購統銷體制已經不再適應農村經濟的體制,而且為了順應市場,另一種心形的購銷模式也在試探著發展中,到了四月份的死後,國家訂購的糧食全部實行了保量放價的策略,收購價格隨行就市起來。

雖然後來因為等等呢剛原因,這個政策因為南方的某些地方諒解並沒有按著改革涉及而穩定下來,反而急劇上導致計劃失敗。

但是這個時候的省糧油公司第一次掌握了大宗糧油產品收購價的定價權,透過現價對期貨價格形成的影響,他們在從中賺取利,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此著從下半年來,他們就暗中策劃,並且用了汪丹的手,來成功的拉到了一筆鉅額的資金,加上手上幾個合夥人的成本,現在要想在期貨市場上做一次多頭,勢必是海賺一筆。

聶元仁能透過自己的職權之便抬高最後的糧食收購價,而王珏則是不斷找人拉資金,讓後把錢都存在旅遊啟用公司的賬上,因為本錢心愛的越大,到時候抬高糧食期貨才會更有把握。

但是今年的不論是什麼作物都是大豐收,這不僅沒有讓市場的收購價格下跌,而且還反彈著上升起來,但是這樣的對國家的損害嚴不嚴重就不是他們會關心的了。

所以他們就製造一個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