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了萬無一失的準備。”

江炎安對此信心十足:“而且除了種機會,要想見五弟也確實很有難度。”

江於海冷哼:“狗仗人勢罷了!”

英國公府。

宋雲夕收回銀針後,抹去額頭的汗水:“行了,最後一次行針,年叔體內的毒盡除,日後只需按我開的藥方繼續調理就好。”

鬱修年雖清瘦但精神極佳:“多虧了你,我都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宋雲夕笑著道:“國公爺已經謝過我很多次,而且二哥也已經謝過我了,年叔就不必與我客氣。”

鬱修年笑著點點頭,目光又移向了站在一旁的鬱子澈,至今都無法相信如此出眾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兒子。

當年的事他因為中了藥本就意識不清,再加上昏迷了二十多年,對當年的事就更是模糊。

當年若非與紀弘文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他也不至於大意被算計。

等掙扎著頭腦終於有些許的清明時,發現自己竟毀了女子的清白。

別人或許都認為他是為了護長公主清白才不得不拼著功力全失的危險離開的,但其實只有他自己清楚,當初意識模糊只知自己毀了女子清白,但那女子究竟是誰他根本未曾看清楚。

只是在潛意識中擔心是長公主,所以在聽到動靜趕時才拼盡全力離開。

回府的路上,他的意識體力都越來越不支,他一直撐著就是想回去告訴父親,無論那女子是誰他都必須要為她負責。

可不曾想一切皆因他昏迷而改變,等他再次睜開眼他竟連兒子都有了。

他絲毫不懷疑鬱子澈的身份,第一眼見到這孩子時那種與生俱來的親近感是騙不了人的。

雖然從他醒來他都未曾叫過一聲父親,但對鬱修年來說這是他自己應得的,也是他這個父親欠鬱子澈的。

這些日子他也已經聽父親詳細說了所有事,知道長公主被紀弘文欺騙利用,也知道鬱子澈受過的委屈,所以他自問連請求原諒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鬱子澈能改回鬱姓,能讓他時常都能見到他,這對鬱修年來說已經滿足了。

至於父親這個稱呼,鬱修年心中雖有期待,但他尊重鬱子澈自己的意願,絕不想勉強他分毫。

聽到鬱修年的毒終於清除了,鬱子澈也高興,但更多的是心疼宋雲夕:“小四,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