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變化,彷佛只是一尊死物。

空氣中只有他抽泣的聲音。

趙赤誠四下望了一圈,有些失望的看向嶽連河以及那兩個廟祝。

“這……玄清公是不是沒回應我?”

青年廟祝輕咳了一聲,點點頭道:“趙公子不是都有數嗎?”

玄清公有沒有回應,他都不看到了嗎?

“嗚哇!”

趙赤誠鼻子一抽,哇的一下哭得更大聲了。

“玄清公您救救我吧,我是您最忠實的信徒啊……”

趙赤誠跪在殿前嚎啕大哭。

絲毫沒有剛來之時的形象風度。

甚至大有一副要撒潑打滾的趨勢。

廟祝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知道這趙公子一個大男人,哪兒來這麼多眼淚。

嶽連河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道:“趙公子,許是你和玄清公的緣分還沒到,趙家底蘊深厚,你回去求求你們趙家老祖宗,或許更有成效呢?”

趙赤誠瞥了他一眼,哽咽道:“緣分?怕不是等我和玄清公的緣分到了,我便成了一縷亡魂吧?”

說完,他又看向了那兩個廟祝。

“許是玄清公高冷,不屑於回應呢?玄清公這麼靈驗,定會庇佑座下信徒的吧?

二位廟祝,我瞧這玄清廟挺大的,房間不少,要不二位收留收留我,容我在玄清廟小住幾日?

放心!我不白住!我給錢!”

玄清廟建的大,確實還留了不少空房間。

但留人在此小住?

還是不知底細,同樣身為武師,身邊還帶著一批武師的趙赤誠?

那算了吧。

“趙公子說笑呢,玄清廟沒有留香客住下的規矩,且這是神靈居所,豈可胡亂收留外人居住?趙公子您也別為難我們,當心玄清公不高興了。”

倆廟祝義正言辭的拒絕。

趙赤誠卻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耍起無賴來。

“哪兒有神廟不能收留香客短居的,二位廟祝說笑了,而且我哪兒是外人,我可是玄清公的忠實信徒!

我在這給玄清公日日上香灑掃,玄清公不會不開心的,二位便容我在此短居幾日吧,錢財我會給夠的!”

兩位廟祝依舊是搖頭拒絕。

到後面,趙赤誠儼然有點被逼急了。

開始不顧形象的滿地打滾,撒潑耍賴起來。

別說廟祝了,嶽連河都看得頭大。

對於傳言中趙赤誠的沒個正形,他有了深刻的理解。

好歹世家公子,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這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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