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就看見了棒梗了,但是並沒有說話,畢竟誰不知道棒梗是一個賊娃子啊,要是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那家裡的這點煤還不全都給偷了嗎。

氣的棒梗在裡面直哆嗦,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總不能出去說你為什麼要將煤放進地窖嗎。

何雨柱雖然不理會一大爺,但是易中海看見何雨柱這麼做,也是有點疑惑,要下地窖去取煤的,難道就不累嗎。

“柱子,你這是幹什麼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還有院裡的鄰居都很是疑惑:“哦,我這是怕誤會,畢竟有一個小賊可是在家裡了,要是我家的煤沒有了,還得去找的,是不是不上算啊,不如直接將煤放進地窖,到時候也沒有人來偷,不好嗎?”

何雨柱看著賈家,院裡的人自然是聽出來何雨柱的意思。

“是啊,要知道棒梗可是不上學了,一天天的都在家裡,要是頂上我們家的煤,我們有什麼辦法啊。”

“是啊,我們回去也得想想辦法了。”

院裡的鄰居們商量的語音可不小,易中海自然是能聽見,但是也知道棒梗最近做的事確實是不太好,但是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柱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咱們四合院那裡有什麼賊啊。”

何雨柱壓根就不給易中海面子:“一大爺,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有沒有賊你還不知道嗎,要我說還是防著點的好。”

在所有的煤放進地窖以後,何雨柱還上了一把鎖:“一大爺,忘了告訴你了,要是砸開鎖那就不是賊了,而是強盜了。”

說完了話也不在理會易中海:“秀秀,我去軋鋼廠有點事,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們家就會變得暖和了。“

馬秀秀點了點頭:“那我在家裡等著你回來。”

易中海雖然還想要問什麼,但是誰知道何雨柱直接就不理會易中海就走了。

誰知道在何雨柱走了以後,易中海就來到了馬秀秀的前面,不知道不是故意說給馬秀秀聽得:“你們是不知道啊,最近可是嚴打這些從外地來的人啊,都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就要住進四合院,難道不知道就算是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嗎?”

馬秀秀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來什麼意思,但是自己畢竟是剛剛來的,有些話自然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於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回去了。

但是何雨水可也不是什麼老實孩子,於是就站了出來:“一大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還什麼外地來的,那秦淮茹就不是什麼農村來的嗎,有什麼用啊。”

易中海剛剛想要說何雨水,但是沒有想到何雨水好似知道易中海要教育自己一樣,直接就回去了,並關上了門。

要是何雨柱在家裡易中海還可以進去教育教育的,但是現在家裡只有兩個女的,自己進去算什麼啊。

院裡的人都知道易中海不說理,於是沒有說什麼就走了。

易中海氣的看著何雨柱的房間:“都是什麼玩意啊,沒有教養,怎麼和我說話啊,難道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其實冬天的時候,棒梗確實是一直偷煤,但是有了何雨柱帶頭,每家每戶都開始想辦法了,有的放進雜物間,再不濟的幾家放在一塊,反正都放了起來。

棒梗看了一圈,氣的直罵何雨柱不是東西,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

何雨柱來到軋鋼廠,今天上班的人不多,車間主任看見何雨柱來了以後:“何主任,你要的零件我們都做完了,不知道幹什麼用啊。”

何雨柱笑了笑,只是簡單的說了說,車間主任也知道何雨柱現在風頭正起,還是叫幾個人給何雨柱送了回去。

何雨柱也沒有說什麼,就跟著回去。

隨著何雨柱的零件進入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