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臉上了,張大官人心中明白,把自己叫來肯定有事兒,他對劉釗看著自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笑了笑,沒說話。

劉釗道:“小張,最近省紀委方面收到了不少你的舉報材料啊。”當著這麼多人說這種話,顯然是沒打算給張揚留面子了。

張揚笑道:“我從進入體制開始,從來都是各級紀委重點關注的物件,還好,我從九二年工作至今,雖然針對我的舉報數不勝數,我仍然能坐在這裡,就證明我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個經得起黨和組織考驗的好同志,一個合格的黨員。”

劉釗卻沒笑,點了點頭道:“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張揚道:“我說得都是實話,當著這麼多的領導,我要是再玩虛偽的那套,根本就是對領導的不尊重,別說你們對我有意見,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

北港市紀委書記陳崗道:“其實最近我也收到了不少關於張揚同志的舉報,可根據我的調查,基本上都是子虛烏有。”陳崗是真心為張揚說話,可張大官人聽著卻有點不樂意了:“陳書記,什麼叫基本上都是子虛烏有,這些關於我的舉報全都是子虛烏有才對。”

與會人員有多半人都笑了起來,這廝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本來嚴肅的會場被他的歪攪胡纏弄得輕鬆了許多,不過這也削弱了劉釗的官威,雖然張揚只是一個處級幹部,不過他也沒把這位省裡的大員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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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擅離職守】(下)

劉釗應該是被張揚的態度刺激到了,他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細微的舉動並沒有逃過在場人的注意,劉釗道:“張揚同志,你可以將你之前失蹤一週時間的事情向大家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張大官人早就料到一定有人會提起這件事,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驚動省紀委書記劉釗。他這次去南韓非常匆忙,除了向喬夢媛交代之外,並沒有向其他人做出詳細的解釋,離開之前也只是想許雙奇簡略的說了一聲,說是去京城辦事。張揚看了看一旁的許雙奇:“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向許雙奇同志交代過了啊!”

劉釗的目光忽然變得嚴厲了起來,他向許雙奇望來,許雙奇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他擠出一個笑容道:“張書記是跟我說了……”

“你是他領導?你有權力準他假?”

“呃……”許雙奇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今兒已經不是第一遭臉紅了。本以為自己歷經多年修煉這張臉皮早就修煉得風雨不透,可是在今天的場合下他還是顯得拙笨了一些,許雙奇認為自己差得不是能力,是官位,官位就是底氣,今天與會者中自己無疑是最小的一個官,底氣自然是最不足的一個。

劉釗的目光重新落在張揚臉上的時候已經變得相當嚴厲了:“身為濱海市委書記,擅離職守長達一個星期之久,在這段時間裡,沒有留下聯絡方式,沒有開通有效的聯絡工具,你去了哪裡?為公還是為私?如果事出有因,為什麼不辦理相關手續。”

張大官人在劉釗暴風驟雨的發問面前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窘迫,依舊顯得淡定自若,遊刃有餘。張揚道:“第一我不是擅離,我是去京城辦事,我的手機號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濱海發生了重要的事情。只要他們想聯絡就一定能夠聯絡上我,我這趟京城之行,為公也是為私,因為走得匆忙所以來不及辦手續,我承認自己的疏忽。”

龔奇偉道:“張揚同志,你不能以這樣的理由就可以忘記組織紀律,你至少要向我說一聲。”龔奇偉關鍵時刻補了一刀,他和張揚之間的不合早已公開化。在別人看來。他選擇這個時候補刀,再正常不過。

張揚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喬老!至於我在京城做了什麼,目前不可能向諸位交代。”一句話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