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矇住李成的眼睛,等到車內的兩名警員都走下來,方才放開手,兩名警察並沒有穿警服,一個穿著紅色的夾克,一個穿著黑色的西服,很好分辨。張德放笑眯眯道:“李成,剛才開車的是哪一個?”

李成愣了,因為發生的太突然,他根本沒有看…清車內的情景,他忽然明白張德放布這個局的目的,他看著面前的兩名警察,過了好半天,方才用手指了指那個穿黑色西服的:“是他!”

張德放哈哈大笑起來,他招了招手,吉普車從遠處慢慢駛了過來,開車的是一個身穿警服的女警察。張德放道:“現在的天還不怎麼黑,車速在四十以下,你都沒有看清車內是男是女,我真是奇怪你在凌晨一點半的時候,是怎麼看清駕駛室內的情況的?”李成滿頭大汗,他不斷地擦汗。

張德放道:“李成,昨晚吉普車衝向你們的時候,你根本沒有看清是誰開車,你在誣陷張揚!”李成用力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我一一一一l一”

張德放厲聲道:“你現在對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看清司機是誰?”

李成表情顯得有些惶恐:“張揚說過要弄死楊先生,那車就是他的,我認得車牌,司機肯定是他!”

張德放道:“你仔細回憶一下昨晚的情況,吉普車屬於張揚車牌也沒錯,所以你就憑藉經驗,得出推論,車內就是張揚,是不是?”

李成的臉色變了,他並不是故意誣陷張揚,可從事情發生他就認為開車的人是張揚,正如張德方所說,經驗不但支配了他的大腦還支配了他的眼睛,內心有種潛意識在提醒他,開車的就是張揚,事實上他根本沒有看清司機是誰。張德放步步緊逼道:“當時司機穿的什麼衣服?”

李成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他揉了揉眉頭道:“我……我沒看清……我以為裡面是張揚……

張德放的驗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向助手道:“幫他重新錄一份口供!”

趙國強來到廣盛分局的時候,張德放已經完成了對李成的訊問,目前掌握的證據對張揚已經很有利了,這並不是他有心偏袒張揚,以張德放對張揚的理解,張揚是個大事上很少犯糊塗的人,明目張膽的開車去撞趙圈樑,顯然是一個極其愚蠢的方法,張揚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張德放之前和趙國強並沒有見過面,趙國強走入他辦公室的時候,首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也許是因為父親的話起到了作用,趙國強現在已經冷靜了許多,理智了許多。

張德放得悉趙國強的身份之後,對他還是很客氣的,一是因為趙國強的身世背景,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們都是公安系統的。趙國強道:“張局,我來這裡是想問問案情的進展情況!”

張德放道:“肇事車輛已經找到了,但是車輛被破壞的很厲害,從中找不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那輛車屬於張揚嗎?”張德放點了點頭道:“平a1,的確是張揚的吉普車!”“那你們為什麼要把他釋放?”

張德放笑道:“張揚已經找到了不在場的證人,而且透過我們的審訊,發現死者的助手在撒謊!”趙國強皺了皺眉頭。

張德放道:“根據他們所描述的情況,當時的車速應該在五十公里左右,這一點在屍體的損傷情況上也得到了驗證,當時是凌晨一點半,在那樣的車速下,他們根本看不清駕駛室內究竟是誰,換句話來說,他們指認張揚是兇手,只不過是憑經驗判斷,因為當天下午,張揚和你弟弟發生了肢體上的衝突。”

趙國強抑制住內心的憤怒道:“張局,我想你們可能搞錯了方向,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查出誰害死了我弟弟,而不是想方設法幫助張揚洗清嫌疑!”

逕句話讓張德放十分不爽,他皺了皺眉頭道:“趙先生,我想你還沒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張揚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