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極響。

還在扇著女人巴掌的男人愣了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吳庸的速度極快,在踹掉衣櫥門的瞬間就飛身而出,直撲男人。

那男人的實力也不一般,反應速度極快。看到吳庸攻來,抬手便擋。

啪的一下,兩人的手臂撞在一起。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後退,驚駭的看著吳庸的手臂,嘴裡罵道:“卑鄙,竟然藏鋼管。”他以為吳庸在袖子裡面藏了鋼管,剛才和吳庸對拼手臂的時候自己就像是打在了堅硬無比的鋼鐵之上,不是鋼管是什麼。

“鋼管你妹!”吳庸罵了一句,棲身又上。

這次吳庸的速度更快,只是眨眼之間就到了男人的面前,直直的揮出右手點出食指。

男人冷笑一聲,右手猛的握拳,全力轟向吳庸的食指。

他覺得吳庸在袖子裡藏了鋼管,手指上倒是不可能藏鋼管,而且自己以拳頭打吳庸的食指,吳庸的食指不折斷才怪了。

噗嗤!

令人牙酸的骨折聲並沒有發出,產生的是比較微弱的一個聲音。

本來想要笑的男人硬是沒有笑的出來,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令他難以忍受的疼痛,再看他的拳頭,此時鮮血狂飆,吳庸的那一根手指沒根插進了他的拳頭,從骨關節處狠狠的插進去。

正當男人要叫的時候,吳庸猛的向前踏出一步,左手出擊,啪的一下擊在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眼睛一翻直接便是暈死了過去。

邊上那女人怔怔的看完這個過程,沒有喊一聲,也沒有被嚇得逃走。

看到男人倒地,她愣了幾秒,然後發瘋似的衝上去,對著男人一陣亂踢亂踩。最後還是覺得不過癮,抬腳對著男人的褲襠就是一陣猛踹,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臉上肌肉抽動了幾下。

“好了。”吳庸上前將女人拉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踹死這個混蛋。”女人臉上佈滿了淚水,一邊喊一邊還要踹。

“李月牙!冷靜點!”吳庸喊了一聲。

女人身體一顫,然後轉頭驚疑不定的看著吳庸。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仔仔細細的觀察面前的男人,李月牙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這個李月牙是江雅在申城中醫院時候的同事,兩人都是護士,關係很不錯。據吳庸所知,這個李月牙還有一種病,身體對於床笫之事特別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觸碰她的身體,就會讓她產生**。

怪不得剛剛李月牙承歡之時那叫喊聲連吳庸都頂不住,患這種床笫病的女人,各個都能究**之最,吳庸這種小菜鳥哪裡頂得住李月牙的shen吟。

“先別管我是誰,你先告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吳庸問道。

“我?”李月牙一愣,喃喃的說道,“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只是、、”還沒有說完李月牙就又低聲啜泣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吳庸心中也有點不好受,看見李月牙讓他想到了江雅。

“好了,別哭了,你先把衣服穿穿好吧。”吳庸說了一聲,此時李月牙身上只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衣服,裡面的肉色都清晰可見。

李月牙也是臉一紅,將床上的衣服拿起來,套在了身上。

“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就先離開吧,這裡不安全。”吳庸說道。

“不!”

誰知李月牙竟然是驚喊了一聲,直接撲到吳庸的懷裡,“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帶我一起走吧。”說著李月牙便又開始流淚,溫熱的眼淚將吳庸的衣服都弄溼。

吳庸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推開李月牙,可是李月牙抱得緊緊的。

“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你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