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應了,讓他們去喝完熱湯,韓金茹卻跟沒聽見一樣,只會陪朱銘玩,韓家大姨終究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一個你養的,一個你生的,你是媽啊,你去熱臉貼他們的冷屁股,時間長了,他們也會轉化的。何況,他們面子上還過得去。”

韓金茹聽了沒吭聲,扭頭看向了別處,韓家大姨嘆口氣,知道是沒救了,勸也勸不動了,只能離開。

韓金鳳離開後,朱成功的身體也調理的差不多了,賀陽和朱驁就回了北城,只是臨行前,賀陽也沒對要不要孩子這事兒說點什麼,朱成功難免失望又充滿希望,畢竟,沒訊息就是好訊息嘛,這代表著賀陽還在考慮,這就是有機會啊。

兩個人回了北城自然是各有一番事情,hy還好,一直在遙控指揮,陳藝文又留守,壓根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公司在美國的團隊考察好了不少投資專案,有些時機已過,有些卻需要賀陽去考察。

這麼忙碌了一番,就到了年底,在這種資訊爆炸的時代,神光的事情從轟轟烈烈走向了無人問津,廖魯川終於在精神病院呆夠了。

賀陽和朱驁在北城新置辦了一套複式,因為是精裝修,已經入住。電話打來的時候,正是週六的早上,冬日的太陽透過厚重的窗簾,在兩個人的臥房裡幾乎投不下任何光。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賀陽在黑暗中從朱驁懷裡撲騰出來,迷糊著眼睛爬在朱驁身上四處摸著電話,最終在腳底下找到了,等著帶著睡意接通了,那邊傳來廖魯川興奮的聲音,“我要出院啦,你來接我啊。”

旁邊被吵醒的朱驁就知道,這好容易挪出來的一個週末,徹底沒戲了。他瞧著已經爬起來跳著腳四處邊找衣服邊嘟囔的賀陽,“你說你做就做,扔的四處都是。”無奈的笑笑,起身先把厚重的遮光簾騰地一聲拉開了,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房屋裡因為昨日的激動而造成的混亂一目瞭然。

賀陽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內褲,套上以後,邊往洗手間走邊吩咐他,“廖魯川要出院了,我去接他,他沒地方住,八成要在這兒住幾天,看他打算吧,你找人收拾收拾,另外請個保姆做飯,你別試圖讓他嘗試咱倆的手藝,他會噴死你的。”

兩個人回來後,因為想過二人生活,所以一直都沒有請保姆,吃飯要不在外面,要不自己做,但顯然,廖魯川那個神經病是不會允許自己幹這些活的。朱驁沒精打采的點點頭,“好。”

等著賀陽一走,朱驁就忙活起來,起碼臥室的混亂他是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的,對了,還有衛生間,昨天那裡也瘋狂了一陣子,對了,還有沙發。朱驁揉揉腦袋,突然發現自己一個人無論如何是做不完的,只能打電話叫人來。

還好如今的小時工都很懂規矩,沒人去問號稱感冒了在家裡也戴著口罩不肯摘下的朱驁,那些可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忙活了兩個小時後,屋子乾淨了,廖魯川的房間收拾好了,飯菜也都差不多了。

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小四個小時,打不通電話快把自己餓死和氣死的朱驁,才迎來了一臉興奮的廖魯川和有些體力不支的賀陽。

廖魯川在朱驁開啟門的那一剎那,衝著他看了一眼,也不愛理他,然後換鞋進屋掃了一眼完畢後坐下了,朱驁去扯著賀陽去倒水的功夫衝他嘀咕,“他什麼眼神啊,再說你們不是出院嗎?這是從美國出院吧。怎麼這麼長時間?”

賀陽哪裡能告訴他,廖魯川覺得自己吃大虧了,所以看他不順眼?不願搭理他。他只能說,“這不是一出院他就讓我開車帶他去第一監獄了,專門去見了次廖永,這才回來。”

廖家都這樣了,除了那個沒人知道行蹤的廖家老二外,就剩下他一個人在外蹦躂,而且這事兒是他一手做的,這時候去見廖永,那不是往廖永心口上撒硫酸嗎?朱驁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賀陽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