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才取走了幼師的胸?”

言溯點了一下頭:“那是孩提時代的愛戀;是孩子第一次和女人的親密接觸。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是男人柔弱和依賴的一面。”

“可嘴唇呢?”

他看了甄愛一眼:“知道為什麼如果女人的嘴唇柔軟豐滿,塗了紅色唇膏,就容易喚起男人的性。欲嗎?”

甄愛吶吶地搖搖頭。

“因為那像腫脹的女性生。殖器,對男人有致命的誘惑。”

言溯說得坦然而學究,但甄愛在他灼灼的目光裡,還是臉紅了。腦子裡很快劃過另一個想法:難怪那麼多男人說茱莉亞·羅伯茨性感。可她呢,嘴唇很薄,很多時候還略顯蒼白。

她,並不性感。

還想著,言溯的身子往她這邊傾了一點,低了聲音,只限於她一人聽到:“ai,我很喜歡你的嘴唇;”加一句,“我只喜歡你的嘴唇。”

說完,又覺得哪裡不對,調整重音來了一句:“我說的是,我只喜歡‘你’的嘴唇,不是說我只喜歡你的‘嘴唇’。你知道的,我喜歡你的全部。”

雖然聲音小其他人聽不到,但這兩人竊竊私語的姿態大家看在眼裡。甄愛看到洛佩茲和rheid對視了一眼,眼神相當精彩。

她低下頭,言溯卻依舊不覺得不妥,念繞口令似的說完那一番話後,回味了半晌,居然興致盎然地來了句:“語言真有意思。”

甄愛:

她迴歸正題:“用枕頭捂死她,是有一種擁抱和懷抱的感覺嗎?”

“嗯。”

甄愛又問:“演員呢?為什麼沒了耳朵?”

言溯:“非洲文化認為,耳朵象徵人的效能力。”

又成非洲的了?萊斯插話:“兇手是想奪去她的能力?”

言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耳朵代表無法控制的野性,以及對**的誘惑。”

rheid點頭贊同:“就像古希臘神話裡的森林之神薩梯。”

這話估計只有言溯聽懂了。

甄愛木了半秒,轉而問:“那這演員小姐代表著什麼?”

“不用負責的危險關係。”

甄愛一經提醒,立刻說:“這確實是最大的引誘。不管是登徒浪人,還是正人君子,或許每個人心裡都有那麼一點惡念,都有對危險的嚮往和刺激。不同的是,正直的人能夠壓抑住。還可以說,有的人不是真正的善,而是不想承擔惡念帶來的負擔。而不用負責,就是開啟了這扇惡念的大門。”

就像蘇琪說的那個俱樂部裡的人,各個擁有光鮮的身份,或許人前是正義的法官是親善大使,可帶了面具,不用負責,就暴露出了邪惡的本質。

甄愛輕輕嘆了口氣:“一面喜歡不用負責的邪惡和刺激,一面又在道義上鄙視這種情緒,所以才把演員小姐虐得那麼慘?她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不是對她最大的否定和摧殘嗎?”

言溯點了點頭,話少了些。他在不經意間,漸漸把說話的重頭權利交給了甄愛。儘管面前坐著好幾位專業的人員,他也忍不住想優先和她碰撞思想。

甄愛在他預設的鼓勵下,竟然忘了周圍的人,主動說:“那小女孩是不是代表戀童情節,和男人對年輕身體的渴望和嚮往?另外,”她猶豫了一下,“或許還有,戀女情節?”

“嗯。”言溯道,“小女孩的死亡方式最溫和,是安眠藥,就像給她營造一個夢境,讓她永遠沉睡入夢。這是男人在父性方面的表現,也是男子主義的表現。”

甄愛皺眉:“那為什麼對小女孩用割禮?”

言溯正色答:“很多落後的地區,和有些宗教認為,外生。殖器會讓女人淫逸。而割禮讓她們永遠享受不到性。愛高。潮的快感,可以讓她們永遠